屋子里面没人。
他们站在地上,看着最后进来的丁老大。
“你们都随便坐吧。”
家里的椅子不够坐,只有两把。
村长和书记坐着,温燕燕和南方爵站着呢,丁老大坐在床边。
“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
“丁老大,孩子的彩礼你能不能少要点?”
马村长直说了。
“五百块多吗?”
丁老大不解的问道。
“你是女方当然不嫌多了,五百块对于农民来说就是天价,程家一年不吃不喝能攒多少?也就几十块钱,五百块钱你让他们攒到猴年马月去!”
马村长的性子急,脾气冲,说话直。
“是程家自己说有钱的,我还觉得要少了呢!”
丁老大语出惊人。
呃?
温燕燕睁大眼睛,有钱,是程家自己人说的?
“谁?这话谁说的?”
马村长生气的问,他不信呢!程家人也没有傻子!
“程金蛋,他说南疆军队有个大哥,每个月都往家寄钱,一个月寄一次,一次就三十块呢!”
丁老大也不瞒着,有问必答。
嘶哈!
温燕燕有些牙疼,原来高彩礼的罪魁祸首是金蛋?
“金蛋这个傻玩意!他自己家里啥条件不知道吗?真能吹牛!”
马村长骂金蛋。
“可他也没吹牛啊,这位相貌堂堂的南团不就是金蛋的大哥吗?他确实有这个能力啊。”
丁老大看着南方爵。
他这句话一说,马村长立刻不说话了,屋里的氛围有点冷场了。
“此一时,彼一时,我已经结婚了,以后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往家寄钱了。”
南方爵打破局面。
“那程家也有钱啊?你以前寄了那么多呢。”
丁老大还是认为程家有能力支付五百块的彩礼。
“咳!”
马村长清了清嗓子又卷土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