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来,还差点撞到了身后的总裁大人,深呼一口气,“我……”
“报纸给我。”
墨司霆伸手把报纸拿了过来,扫了一眼,眉心已经紧紧地蹙了起来。
“陆北。”
陆北立刻答到。
“备车。”
“是。”
陆北也瞄了两眼报纸,看到了社会版的头条。
大boss昨天心情不好,连轴转的处理工作,几乎是不停歇的开了两个公司会议两个重量级的国际会议,他也跟着马不停蹄,现在才看见这个新闻。
有人要遭殃了。
…………
乔知暖觉得胃里面火辣辣的,脑袋也昏昏沉沉,可是面前的审讯官嘴巴还是一张一合的在问话。
头顶的强光灯照在脸上,映出她一张苍白的小脸。
因为一夜都没有睡好,她眼底下有深深地黑色阴影,嘴唇都干裂的翘皮了。
“因为你妈妈的住院费一拖再拖,所以你才想要私下去求潜规则想要杜院长给你开后门,但是杜院长拒绝了你,你就心生歹意,想要杀了杜院长?”
“我没有,”乔知暖疲惫的摇着头,声音沙哑的说,“是他叫我去的,企图侵犯我,对我不轨……”
这句话她已经反复的说了十几遍了。
每次还是同样的问题,还是同样的答案,可是还是反复的在问。
乔知暖脑子里一直在强撑着绷紧的一根弦,就快要断裂了。
“在房间的烟灰缸上找到了你的指纹,是杜院长头上最严重的伤,缝了十七针。”
乔知暖不相信。
她当时在羞愤之下出手没有轻重,却也绝对不可能就靠着一个烟灰缸,力气就大到能把杜涛的脑袋砸一个洞,缝了十七针。
“知道你不相信,这是验伤报告。”
女警递过来一张验伤报告,乔知暖眼神恍惚的盯着看了一阵,才看清楚了上面的受伤级别——重度!
怎么可能?
“假的。”
女警啪的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证人的话你说是假的,现在证据白纸黑字的放在你面前,还说是假的?!当天酒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说一次。”
乔知暖很累,耳膜鼓动着,眼皮不断的往下掉。
墨远航的车祸,从墨家被赶出来,妈妈的病,旁人戳脊梁骨的闲言碎语,连续的精神紧绷和重压,终于把她压的已经没有办法直起腰来了。
“是他想要侵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自我防卫……”
她喃喃的摇着头,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
审讯官穷追不舍的问:“谁能证明?”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从外面猛地踹开。
嘭的一声,反弹在墙上,一道高大英伟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我能证明。”
乔知暖努力的睁开眼睛,逆着就打在头顶的强光灯,看到光晕里一抹颀长英俊的身影。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辨认出来,“墨……墨司霆?”
“是我。”
男人蹲下身来,拉住她冰凉的手,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给搂在怀里,
乔知暖感觉到一种默然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