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月忧心自己心上人的情况,下手才没个轻重,沈静禾如何能去怪罪?
内寝。
南夕月的眼泪,方才擦干便再次落下。
蹲坐在脚踏之上,南夕月做出不敢去碰慕初郁的样子,好似慕初郁是陶瓷娃娃,一碰就会碎了。
“皇上以后还是少出宫吧,怎地回来就伤的这么重?让臣妾看着心疼!”南夕月含泪的试探道。
“这次是意外,以后朕出宫,会带足了御林军。”拍着南夕月的手背,慕初郁安慰道:“不要怕,朕不过是受了点小伤,无碍的。”
“都是臣妾无用,什么也帮不上忙。”南夕月俯首,光洁的面颊贴着慕初郁的大手,轻轻的摩擦着,软声道:“皇上以后出宫,可否带着臣妾?万一再遇到危险,臣妾也好为皇上挡过一劫……”
“爱妃是盼着朕再遇刺杀吗?”慕初郁眯了眯眼睛,笑问一句,并未做正面回答。
“当然不是!”南夕月坐直了身子,急忙解释道:“臣妾希望皇上能长命百岁,一生顺逐、安康!”
“朕乃是天子,万岁也。”慕初郁逗弄道。
“是臣妾口误,皇上万岁是最好不过的!”南夕月立即改口,带着几分小心的询问道:“皇上可知,是什么人要刺杀您?十七抓到人了吗?”
慕初郁敛下眼帘,语气不做改变的道:“朕尚且不知,爱妃也不要过于担心,不过就是些匪寇罢了。”
纵然心中有所怀疑,但慕初郁并不打算告知南夕月。
宠妃,宠着便好。
后宫不得干政,再如何宠爱南夕月,也不能愉悦了宫规祖制。
“臣妾失言了,不该问这些的。只是,臣妾担心皇上的安危,才会有此一问的,还请皇上见谅。”察觉到慕初郁有些微的不悦,南夕月忙福身认错。
“瞧你哭的,眼睛都红肿了,这是落了多少泪?”
“朕有些乏了,你也回去休息一下,晚些时候再来陪朕,可好?”
慕初郁轻柔的问着,就此带过话题,并无责怪之意。
不过还有后续的事情要做安排,故而慕初郁重重的打了个呵欠,却险些把伤口崩开。
“那……臣妾命人准备了晚膳,再来陪皇上。”南夕月体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