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上官可馨一脸疑惑道。
“一切皆因我而起,若曾祖母不喜欢小女的话,小女这就告辞!”夏玉沁泪流满面,感到十分的受委屈,鞠了一下礼,说:“在这些月里,感谢老祖母的照顾。”
楚老曾祖母看到夏玉沁想离开这里,立即开口:“等等,老妪还没让你走呢,你倒好,走得很轻便呐!”
“曾祖母,你这是何意?!”
“老妪还没允许你走,你自个儿就走了,这是成何体统啊?”楚老曾祖母嗓门沙哑而又低沉,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沧桑。
夏玉沁眸光泪珠涌现,声音低沉而有腔调:“曾祖母,您既然开口这样说了,小女走便是了,可是呢,您现在又不让小女走,您不是成心在为难小女的吗?!”
“老妪并没有要赶走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少出门就好!还有,老妪见你棋下得比较好,有颇许慧根,值得夸赞。”
“谢曾祖母谬赞,小女定当谨记曾祖母的教诲。”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那小女……”
“罢了,这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
“是。”夏玉沁低声下咽,没有过多说些什么,只是在旁傻傻地盯着上官可馨看。
而上官可馨表情一脸茫然,事情的经过让她无法琢磨得透,理不清整个事情的主线,不知道夏玉沁犯了什么错,使得曾祖母如此说她。
总之,上官可馨一头雾水,脑壳儿“嗡嗡”直冒疑问号。
……
夕阳西下,一切之景都变得雅然。
远边的秋水滚滚,浪花满天,一片片秋叶随微风飘入江面。燕子“嘁嘁喳喳”叫个不停,给广袤的大地洒下了金色的光辉。
每一个城镇,每一个犄角在秋光的辉映下,变得五颜六色。
与此同时,青柳湾河畔熠熠生辉,在落日余晖的陪衬下,沿线村子也变得斑驳鲜艳,给人留下了难忘的画面。
夕阳下的晚霞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艳、绚丽。
每个小镇的巷道之上均洒满了灿金色的余晖,巷檐上的棱瓦在晚霞的映衬下,也洋溢出了魅影的光泽。
青柳湾域外,一片桃红柳绿,环河迎溪。
河溪里的一群群小鲤鱼时而窜出河面嬉戏,时而吐出泡泡,观望岸边的过路人。
经过了数天后的秋风瑟瑟,一棵棵魁梧挺拔的柳树被秋风吹落了叶子,只听簌簌下落个不停。
给这片原本宁静的青柳湾增添了动听美妙的音律。
不管年岁如何逝去,青柳湾依旧是那个美丽妖娆的田镇。
……
十月二十六日的这一天,严嵩拿着赵文华前些日子送来的有关闽浙总督张经、右佥都御史李天宠等人的论罪奏确,顺便将杨继盛的名字附在奏疏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