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做房地产的,但是砂石都是在本市采的,如果要运毒,是几乎不可能的。
“奚浅,你在家吗?”安北在门外按着门铃还跟奚浅打电话,奚浅是着急忙慌的跑下楼来给她开门。
“怎么了?这么着急。”
安北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拿给奚浅看,“怎么会这样的?”
“日常泼脏水,这一次更狠了,人证物证俱在,沈东林可能要坐牢了。”奚浅拿着她的手机,一脸平静的说道。
“坐牢?”
“你以为涉毒是闹着玩的?还是这么大的企业,整个北方估计都要动三动了,我猜,这脏水跟徐家成有很大的关系,如果走程序的话,只要你没有真的参与,就不会牵扯到你。”
“你什么意思?”
奚浅看着她这个表情,笑了一下,伸手将她拉进了门,外面还是很冷,最贱又有了下雪的征兆。
今年好像下了很长时间的雪,断断续续,总之没完没了的。
“你不是一直要独善其身?怎么了?现在终于要达成自己的目的了,反倒是不高兴了吗?有人准备要帮你出气了。”
“这还是两回事。”
“我要怎么面对他,始终都是我的事情,奚浅,我从来不会把两者混为一谈。”安北此刻的样子,契税听欠揍的,这是在寡淡个什么劲儿。
沈东林应该去警局一个晚上没有回来了,而这个女人还是忍到了才来找她。
“哦,你的意思是,你杀了他可以,别人动他一下就不行?”被奚浅这么说出来,安北那张小脸就很局促,这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
“你放心吧,傅瑾年跟莫冬寒不会就这么看着的,北北,你别太担心了。”
“我没有担心他。”
奚浅唇角微扬,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好哦,你没有担心,是我担心。”
“奚浅。”安北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没完没了了是吗?
“好,我不说了,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沈东林应该会回来了,你要么在这儿喝水待着,要么就回去睡一觉。”
安北一言不发的喝完了水,然后起身离开。
“北北,你也看到了,这段时间我们所有人都在迁就你的脾气,沈东林更是如此,那排是一个小小的机会也好,你觉得呢?”
“那么奚浅你呢?”
“我打算屈从于现实的温暖,莫冬寒对我不差,我干嘛又要对他很坏,就算是不爱,也不要两不相欠,欠着啊,挺好的。”
纵然是有将一天孤身一人,也不至于落的一点值得怀念的回忆都没有。
安北并不认同,回到了家,她独自艺人姿势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男人的归来,这种滋味难以言说。
这不是谁都能明白的感觉,她回忆着从回来到现在的所有回忆,沈东林从一开始什么都看穿了,但是一直都在把她往他的全套里引。
一切都是他的套路,她明明占不到便宜,到最后却得到了完整的安氏集团,沈东林是在赎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