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一定很累,很危险。”
谷子衿沉默不语,等绿灯的时候,他摸了摸手腕上的小熊头绳。
“都说先苦后甜,我以前不信,哪有甜,不过现在似乎真的已经甜起来了。”
说着抬手怒摸我的狗头。
……
我:…今天先放过你。晚上到家之后,妈妈洗好提子端过来,“我听继知说了,宝贝今天打人了?”
我吃提子的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我没错!王琛仁就是欠削。”
妈妈撩起耳际的发丝,一脸兴奋,接着又心疼得看向我的手,“宝贝当然没错,只是宝贝没伤到吧。”
我看着简单包扎过的拳头,眨了眨眼。
“妈,你提醒我了,该去打狂犬疫苗了,那狗东西的头骨还挺硬…”
爸爸从房里出来,看着我的拳头,眼角一抽,“好几年没见猪猪动手了,风采依旧啊……”
我这位空有一副英俊的硬汉躯壳,实则多愁善感的老父亲忧愁得吐了一口气。
“爸也真是的,让猪猪练成这样,以后对象怎么找啊?”
我身旁这位从小到大就是标准的傻白甜的妈妈不服气了。
“我们宝贝能文能武,人又温柔善良,怎么会找不到!”
“你滤镜太厚了,我们家猪猪跟温柔沾边吗?”
“是你戴了有色眼镜!我们宝贝从小到大就没叛逆期,也没惹过我生气,多好的孩子啊!”
“你理智一点,猪猪初中那会儿离家出走过几次你忘了吗?”
“宝贝不是说散散心而已嘛…”
“散两三天?”
………
世界太喧嚣,我先撤为妙。
到了房间,拿出手机,好几条未读消息。
许继知:你和谷子衿什么关系?
许继知:不会谈了吧你们?
许继知:知道谷子衿在你外公那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怪物那属于是。
我点开输入框,发了几个问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