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四口聊到大天亮,秦深叫了早餐进来,吃下眯了会儿,启程回国。
三个多小时,我们在深市落地,顾清扬带着孩子来接我们,我抱着两孩子狠狠亲了几口才把心里的想念都发泄出来了。
“秦深脸上这伤得做下整形才能恢复啊。”顾清扬看着秦深道。
秦深摇头,说:“不做了,就这样,挺好的。”
顾清扬看看我,好似明白了什么,没再说话。
昨晚上一晚上没睡,顾清扬和佳佳去家里帮我们带孩子让我们补觉。
我跟秦深一起躺到床上,之前还疲倦的眼皮都撑不住的两人,躺床上对视着对视着,却是越来越精神了。
“老婆,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你受伤了……”
“我只是脸伤了,兄弟可精神着呢。”
我:“……”
“还是你觉得我现在毁容毁的不忍直视了?”他一脸伤心的问我。
我赶紧否认:“没有没有,你是帅的不忍直视,那条伤疤让你更有男人味了。”
他一听,笑了笑,说:“我也这么觉得,我现在真像英勇无敌的海盗船长……快来吧,做点有意义的事。”
“海岛船长嘿咻嘿咻,可爱娘子哎哟哎哟……”
我去,他哪儿学的这银弹的歌?
几战完毕,他翻身倒了杯水过来,从抽屉里翻出颗避孕药,把累的睁不开眼的我喊醒:“老婆先把药吃了再睡,咱们这下可真的不能再有孩子了。”
“为什么?”
“再多一个,你会忙的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我笑了,起来把药吃了,他搂着我又躺下。
“老婆,以后我再也不放开你的手了。”他满口郑重道。
“每次你都这么说,事到临头的时候,还不是你把我推开?”我说着,忍不住有些心酸:“每次我都不想原谅你,每次都又没志气的原谅,我真鄙视我自己。”
他把我紧紧的抱到怀里,吻着我发顶,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一次又一次的辜负你,我拿我的命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那你妈的事,你怪我吗?”
他更加搂紧了我,说:“不怪,你没错,妈也没错,是命运弄人。”
命运?
我突然全身有些发冷:那位大师说易容是死而复生,要在七月十四那天结婚才能压制住她身上的死气,结果易容换了日子,随后就出事了,简直不要太玄乎!
真是命运,还是巧合?
“睡吧,你累坏了。”
我闭上眼,让自己不要想太多,人在这宇宙中不过是极其渺小的一颗尘埃,想的太多,根本是自己为难自己,过好当下就行。
事情过去,秦深并不急着回公司,照他的话说就是这段时间当甩手老板当出瘾来了,反正钱赚的也已经够多,什么时候想去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