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
老头一拍大腿。
「是了!」
「你俩同为四柱纯阴之体,冥冥之中自有联系。」
「你刚才说你丈夫取了她的血?」
我现在对「你丈夫」这三个字生理性不适,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对。她和沈铎的血已经被滴在了阴阳铜镜上。」
他大喜。
「如此一来,虽然做法还没成功,但她也是半只脚踏进阴间的人。」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明天是七月十四。」
「子时是一年中阴气最盛的时候。又是你的祭辰。」
「如果这个时间,她为你祭拜,也许…她能看见你。」
我空洞的胸口开始发颤,仿佛模仿着生时的心脏狂跳。
这个姑娘…
她会的。
她这样深沉地爱着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又有一颗那样纯真善良的心。
她会祭奠心爱之人「无、端、枉、死」的妻子的。
七月十四子时。
还有27个小时。
我等得起。
我定定望向窗外。
天色已经转黑。
宛如深渊大口在吞噬着一切日间光明美好的东西。
沈铎,你一定不要回来。
你一定不要在这段时间里做法。
你一定等着我…来找你报仇。
13、
时间似乎从未有过的漫长。
每一秒都似乎把我放在油锅上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