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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玉眸子里燃起熊熊怒火,猛地勾住我的腰,只用了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将我送进他怀里,「我娶了你,绝没有休妻一说,更不会合离,你早日断了这个念想。」
我不敢相信他对我情根深种,绝对是该死的责任感作怪。
我神游天外之际,只听他道:「你有没有想过,将来你诞下孩子,该如何解释他没有父亲?」
我随口道:「这才几天啊?你怎敢笃定一击即中?」
话落,我察觉到严谨玉危险的目光,警觉地看着他。
他此刻的眼神我十分熟悉,每次要折腾我前,他就会这么看我,深沉又充满侵略。
我急中生智,先发制人,「原来你不跟我合离就是为了孩子!我只是替你繁衍子嗣的工具!」
「湛湛,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要曲解。」严谨玉捏住了我的下巴,抿着唇,低头印上来。
我的闺名从他嘴里喊出来,亲昵惑人,暧昧丛生。我生平第一次觉得父皇起的名字真好听。
马车颠簸,严谨玉浅尝辄止,我两瓣嘴唇却遭了害,又肿又疼,我依偎在他怀里,一双脚无聊地晃悠着。
我记得当年我这样坐在皇祖母怀里,严谨玉斥我有失体统。
我如今也坐在他怀里,笑盈盈地问他,「你当年看不惯我这样坐,如今亲身体验一番,感觉如何?」
严谨玉未料到我扒陈年旧事,讶异过后很快镇定下来,「夫妻之间,不算逾矩。」
一看就是老双标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严谨玉这人,表里不一,不过护短这一点,我很受用。
想到这,心里不禁泛起酸水,「若你娶的是别人呢?也会抱着她?跟她亲亲密密地说这些话?」
这是道送命题,连我都觉得实在难为严谨玉了。
他先前又不喜欢我,如今未必有多喜欢,若是娶了别的女子,不但前途光明,人家还温柔小意,婚后岂不是蜜里调油。
想到这儿,我像个打翻了的醋坛子,浑身泛着酸味儿。
严谨玉轻笑一声,「公主吃微臣的醋了?」
「你瞎说!」我死鸭子嘴硬,「你多好啊,我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