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家庭医生也到了。
医生上前摸一下额头,就给禾念安夹一下体温计。
医生:“她这是什么情况?”
陈阿姨看傅璟忱不想说,连忙跟医生说:“这丫头下午就在外面站着了,晚上的时候在雨中跪了五个多小时。”
医生不可置信的道:“跪五个小时?”
医生冷冷的看傅璟忱一眼:“精神虐待也是家暴,违法的。”
陈阿姨:“医生你误会了,不是我们让她跪的,是她自已要跪。”
医生没听陈阿姨的解释,给禾念安打上葡萄糖,确定禾念安也发烧加退烧药和消炎药。
最后要给禾念安膝盖上药的时候,傅璟忱接过医生手里的药:“我来吧。”
医生把药给傅璟忱:“轻一点,伤到了以后下雨都会疼,最好明天带她上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医生和陈阿姨都出去了,傅璟忱掀开下面的被子,撩开睡裤,帮禾念安轻轻的上药。
上完药后,傅璟忱拉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
视线放在禾念安那惨白的脸上。
天刚亮时,傅璟忱起身从客房出去。
陈阿姨起得早,刚好看到傅璟忱从客房出去。
心疼地看傅璟忱的背影。
随后去厨房做早饭。
禾念安睡了一个很深的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看一下周围的环境以及身上穿的衣服。
这不是她衣服,看起来像是上了年纪人的睡衣。
禾念安透过窗户看到外面那条小巷。
那巷子上还有昨晚下过雨的痕迹。
雨水的冲刷下,剪裁得像艺术品的绿植更加翠绿。
她的自尊和尊严,也被这一场大雨冲走了。
自已像是这豪华别墅里的一条狗。
她也好想当人啊,可是她当人,身边的人都活不下去啊。
禾念安活动一下自已的手脚,膝盖处传来传来刺骨的疼。
她刚下床门就被打开了。
是昨天她找傅璟忱时给她开门那个阿姨。
“你醒了?起来吃早饭吧。”
禾念安有点局促,她并不想吃饭,她所求的事情还没有答案。
尊严都放下了,至少有个结果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