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
他直接气乐了,「飞镖就死不了人?」
我一瞪眼,「干吗那么凶?还不是因为你母亲天天挑我的错,你又不在京城,我不得讨好周渊少挨些骂。」
他烦躁将我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日后别学宸贵妃的打扮,现下我回来了,你也不用在他眼皮子下装模作样了。」
我故意激怒他,「怎么,是怕你那好父皇拿我当替身去?」
他皱眉,「近来父皇宠幸了许多宫人,她们与宸贵妃皆有几分相似。」
我满不在乎道:「那又如何?我和你还是名义上的兄妹呢,他要是真看上我,我就在宫里横着走了。」
「周乐宁,你还真是敢想。」
凉嗖嗖的语气从面前传来,周青斐弯腰将两手搭在椅子扶手,整个人将我圈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我缩了缩脖子,继续添火,「是皇兄教得好。」
他将睫毛垂下,密长的睫毛与眼尾连成一线,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讽刺。
他刚张口想说些什么,忽然皱眉捂住胸口,片刻起身朝内间走去,声音从背后传来:「刘值,派人将公主送回去,你进来给我上药。」
我一怔,这是受伤了?
听见响动的刘值扶着帽子匆匆走进来,「我的姑奶奶,您多担待些,太子爷在北疆得知您受伤后掉进河里生死不明,作战时恍惚分了心,这才被敌军趁乱射中,您就看在太子爷担心您的份上多哄哄他。」
「跟她说这些作甚,还不把公主送回去。」
烦躁的声音从内间响起,刘值不再说话,引着我出了宫门。
「刘公公,你先回去瞧瞧那人,我自己回去便罢了。」
「那好,老奴便送到这里了。」
许是挂念周青斐伤口,刘值没同我谦让,匆匆行礼便朝后而去。
原来周青斐受伤了,我说今天咋只有言语伤害呢,搁以前听见我这些话他不得身体力行教训我一番。
真是可惜了,看来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我用手掐住脖子,反复搓了几次才浮现出淤痕。
我满意点点头,蹲在东宫门口等着上演一场大戏。
不过一刻钟时间,苏清和端着手朝东宫走来。
我快速将头发弄乱,换上一副悲愤欲绝忍辱负重的表情朝宫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