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啥,代表我得跟他同处一个屋檐不定期多少天?
虽说美色确实撩人没错,但我还敢亵渎神灵吗?而且我们现在的身份很尴尬啊!
完了,美味佳肴寡淡的快要孵出小鸟了。
躺在梦幻席梦思大床,我翻来覆去悔恨的肠子都打了结。
干脆和老妈摊牌得了!
心动身动,刚准备起身,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
为啥,为啥晚上不多吃点啊?长夜漫漫,咬牙熬熬?
不行,老子熬不了。
是我的胃在呐喊。
我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蹑手蹑脚去觅食。
站在楼梯口张望,楼下影影绰绰像是有灯光,凌晨两点了还有没睡的?
「嗯,她有按时吃药。」
「一切正常。」
「好,再见威廉医生。」
我寻着沉磁的大提琴音迈开腿,看到程驰好像在客厅和人通视频。
这语气,简直比拂面的温柔春风还要动人。
我好奇的抻长了脖子,很好,啥也没瞅着。
「不下来吗?」
他背后像是长了眼睛,搞得我想掉头都不行。
「想吃什么?」
「你怎么知道?」
「晚餐吃那么少,不饿才怪。」
眼神如炬啊。
「啥都行。」
睡袍真好,想看的地方都能看的到。
那长腿和紧实的小臂虽不算白皙,但健康的小麦色反而有股极具侵略的野性美。
程驰看我,眼神悠栽栽的像是含着笑。
我哼着颤巍巍的自创小调别开脸,但他那声轻嗤着实让我有点蚌埠住。
想狡辩,人已经迈着两条长腿从我跟前跨过去了厨房。
没多大会,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上了桌,我一顿风卷残云,连汤都喝个精光。
满足的叹口气,我清清嗓子:「叔,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
「那晚我是被酒精冲昏了头,希望叔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允许咱俩这三个月的过往一笔勾销从零开始,从此以后您老人家就是我亲叔。」
虽说刚吃完人家的面就说这些实在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但没办法啊,谁让猿粪那么操蛋又奇妙,不解释清楚以后怎么处。
憋在胸腔那股子压抑好像一下子释放不少,神清气爽。
程驰没说话,只是放下手机看着我。
我被那高眉深目盯的心里渐渐没了底,憋不住了要张嘴,他却忽然出声:「总得给我个理由。」
「理由就是您是我叔,咱俩身份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