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棒梗娘,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还要给校方打扫卫生。这给棒梗补课,怕是补不上了。”
四个女人都婉拒告辞,很快何家屋子空出来。
连空气都新鲜了。
木匠师傅惊掉下巴,“这,这就走完了?人全走完了?”
学徒工吓傻眼,“太狠了,都不用赶人,说个月薪数就行。”
何雨柱乐得哈哈大笑,拍着学徒工的肩膀。
“小年轻学着点。这女人啊大多是向钱看的。丈母娘更是向钱看。”
“这社会没钱没体面编制,相亲都没人搭理。”
学徒工还不明白社会险恶,只能跟着点头。
突然,何雨柱打开窗户,对着四个女人远走的背影大喊一声。
“我刚才逗你们闷子!”
“说笑的!”
秦淮茹率先回头,扭着大屁股,笑魇如花道。
“我就知道傻柱你逗我乐子。我想呢,你升到组长可不得加钱么。”
于海棠和秦京茹也笑呵呵地转身回来,还嗔怪何雨柱拿这事逗她们。
四个女人又都笑着回来了。
何雨柱加了句,悠悠道。
“我刚才和你们开玩笑,不是月薪减半。”
“是月薪减半,再减半,还砍掉一半的券票。没办法这职务得罪人啊。”
空气死寂。
院子气氛都凝固住。
于海棠眼里的光缓缓黯淡下来,拉长黑脸。
秦京茹脸色的变化更明显,俏脸煞白。
秦淮茹更是皱起眉头,嘴角耷拉下,原本的风情全部不见。
她们又气愤又尴尬,臊得想找个地缝钻下。
何雨柱肯定是故意想叫她们难堪,这才取她们乐子,又故意看她们笑话。真是太过分了!
“哼!”
“走了!”
……
何家重新恢复宁静。
木匠师傅和学徒面面相觑,赶紧埋头干活。
“别看!这种事儿看了眼睛长针眼。”
何雨柱到何雨水屋里,严肃道。
“干什么答应让棒梗住进来,就因为你想叫秦淮茹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