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又冷又硬的砸向了孟何的脑袋,让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的孟何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抓住男人的手腕,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皮肤里,张牙舞爪的想让男人放开自己,却根本没用。
无奈之下,她只好大声叫嚷了起来,“你这个神经病,变态,我就是用你的手机求救了又怎么样?我的朋友们马上就来救我了,倒是你,你真的应该去医院好好查查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明明是你把手机给我的,你却今天反过来问我这些?”
她的话刚刚吼完,客厅里就陷入进极端的平静中。
所有在场的佣人被她的这些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全部低头看着地面,安静的就好像本身不存在一般。
江景寒被她的话弄得大怒,孟何想着自己手里还攥着把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这样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直接就把匕首刺向他的脖子。
江景寒只不过是在她的手腕上重重地叩击了一下,她疼得咧嘴,餐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种刀,割熟肉比较上手,但是割生肉……这把不适合。”
江景寒像是丢弃垃圾一样,放开了孟何的衣领,孟何挣扎了许久,突然之间得到了自由,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管家,给我一把能割生肉的刀。”
江景寒并没有离她而去,反而转头对着客厅里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那中年男子脸色微变,很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咽了进去,点点头,立即走进厨房。
孟何看着江景寒想要杀死自己的面孔,本来已经被强压下的恐惧再次浮上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在椅子上瑟缩着,“你,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想杀了我吧……”
说话间,中年男子已经走了过来,将一把细长的尖刀递给了江景寒,江景寒接过,居高临下的看着孟何,在孟何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尖刀已经抵在了她的脖颈间。
“我告诉你,什么叫做见血封喉。”
江景寒用刀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脖子上划了一下,孟何先是感觉到一股凉气,然后,就看到血从自己的脖子上留了下来。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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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后,下午1点左右。
一辆吉普车穿过繁华的人群,不断向一条路深入。
直到后来,人来越少,地越来越荒,一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影,但是风景却是不错。
终于,这辆车在一座别墅大门前停下。
南望下了车,天气有些凉了,不过他上身依然是一件单薄的淡蓝色长袖衬衫,下面穿着牛仔,看上去很是休闲。
李轻轻也从车上下来,打扮的和南望差不多。
两个人看上去像一对华人夫妇,来到法国某处的小乡村里进行度假。
两个人都从车上下来后,仰着头看向别墅,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