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机,仔细看了好几眼,还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我们可以试试。
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握着手机的手已经颤抖了起来。
忽然觉得鼻子发酸,心里一下子涌入了很多莫名的感觉,甚至眼睛也逐渐升腾起淡淡的雾气。
这算是梦想成真吗?
这一天之内实在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让我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差点都得了心脏病。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手机没拿住,都差点掉了下来。
是傅行打过来的。
一下子站起来,我就要往阳台走过去,可林慧却叫了我一声,“轻轻。”
“怎么了?”我捏着手机,有些心不在焉地看她一眼。
“他还在下面,外面雨这么大,也不知道他要站到什么时候呢……”林慧皱着眉,试探性地问了我一句,“至少递他一把伞吧。”
我听着,往阳台外面望了一眼。
即使隔着玻璃,也能看到倾盆的大雨在猛烈地往下砸着。
我却心里隐隐冒出一股快意。
我恨不得这雨能下的更大些,但无论多大的雨,都无法洗刷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屈辱。
“如果你想去送,那你去吧。”
我迅速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进了阳台。
因为下雨,阳台十分凉快,在把阳台的门关上之后,我就立即接了傅行的电话。
“喂,傅老师你好……请问有事吗?”
紧张不安地咽了好几口口水,我轻声开口。
自从走进阳台,我也不关心林慧到底有没有下去给南望送伞,只觉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里,脸紧紧地贴着话筒,连大气也不敢出,害怕错过他说的每一个字。
“我把你们小组的ppt重新看了一遍,感觉你们小组如果要上去讲解这个ppt的话,各个组员的权重分配还是很有问题。有时间的话,你和他们一起来办公室,再改一改,对了,初赛是半个月后就开始了吧?”
“是的傅老师。”我战战兢兢地回答。
“嗯,初赛你们问题应该不大,初赛毕竟都是学生进行选拔,等初赛过了,你和我说一下。”
他仅仅只讲了这些事情,丝毫没有提短信里的内容就挂了电话。
可这已经让我高兴不已。
我摸着手机,向着外面的夜色露出一个笑容。
等我走出来,林慧已经不见了,而另外两个室友在小声说些什么。
“轻轻,你和南望,你们是什么关系啊?”一个室友好奇地问我。
我知道一旦和他纠缠上,这种问题以后就可能经常遇到。
尽管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还是说道:“我们以前有点过节,但不是男女朋友,我不喜欢他。”
不管他们相不相信,我已经把脸盆和洗漱用品都拿出来,准备洗漱后就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