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还给我用类比是不?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直接上前把她拦腰横抱起来,也不管她的惊呼声,霸道地堵住她的唇,一边快步往前走去。
很快,没有了两人的身影。
吴浅站在原地,听着两人的打闹声渐渐消失,漂亮的脸蛋如死灰一般的冷。
她攥着拳,默不作声地回了车,本来想开走,却忍不住哭出声,手一下一下地捶在方向盘上。
千言万语,也不过三个字。
为什么?
她好恨,觉得这世上,感情是最不公平的一件事。
在座位上又怔了片刻,她回想起今天去见南母时,特地给南母送的那瓶“安神药”,冷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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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孟何的生日过去后,江景寒的确来的多了些。
孟一阳好像很喜欢他,看到他总喜欢傻笑,孟何觉得这两个人有缘,江景寒倒是觉得是因为孩子有福气,所以见着谁都爱笑。
这日,孟何在啃司法书,突然听到奶妈欢喜地说:“来啦!”
她心里一动,立即站起来,飞奔着出了卧室,却在出卧室的瞬间再次变得娴静优雅,让人一点也看不出她激动的那点心思。
江景寒和奶妈寒暄着,正在换鞋,看到孟何走出卧室,对她轻轻一笑。
孟何也扬起嘴角,却不敢太过分。
她等江景寒换好鞋走进来,先是把睡着的孟一阳抱过来给他看,“睡着了。”
江景寒小心地把孟一阳接过来,看他睡得很沉,像一个小小的沉睡的精灵,清俊的眉眼间也浸染了点点柔和,忍不住在他额间轻轻吻了吻。
孟何看到他这样温柔的一面,觉得这一幕很美,美得她心里竟有些微的不舍。
江景寒把孩子抱给奶妈,和孟何进了她的房间。
“最近看的怎么样?”他问。
“嗯,自从用了你教的办法,我不管去哪都揣着一叠小纸条,真的记下好多知识点。”
孟何带着些微的骄傲,将手指向了桌上,“你看。”
江景寒看过去,见到了桌上快要堆积成山的纸片,点了点头,“嗯,很棒,不过,纸条可以不止这么用。”
孟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找她要了胶水,将小纸条贴在了门边的门把上,“进来的时候,你就能看到这个知识点,多看几次,甚至不用背,你就已经记住了。”
他接着又把小纸条贴在了家里的各个部分。
孟何看他忙活的样子,忍不住笑,“你以前背医书时,也是这样吗?”
“嗯,目之所及处,全都是这样的字条,当时我铁了心的要当医生,几乎没合过眼,眼里面只有这些纸条。”
他贴的时候又问,“开始做题了吗?”
“没有。”孟何苦笑,“哪有那么快,书没看个三四遍,我不敢做题的。”
“你对自己太没信心了,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江景寒贴完了手里的纸条,转过头去看孟何。
他的视线先是停留在她的脸上,然后缓缓下移,看到了她白皙纤长的脖颈。
孟何忽然觉得呼吸一窒,就听见他问:“给你买的项链不想戴吗?”
“没有,在我房间里,我忘记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