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我们?你当自己是豪门的小公子呢?”任娇娇见这么多人为自己撑腰,顿时硬气起来:“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们母子打了我,就这样走了?那我的医药费怎么办?”
任娇娇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就连嗓门都大了起来,她就是要让阮总看看,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待在她的身边当她的助理?
澜澜气的嘴巴嘟了起来,想想赔钱给这样的人又有些不甘心,他牵着陈惜雯的手:“干妈,我可以打人吗?”
干妈教育过他,不能随便打人,但是今天真是太生气了!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要是换做平时,他早就用学的武功对这种人一通拳打脚踢,可是今天顾忌着陈惜雯在场,并没有太放肆。
陈惜雯还没有发表意见,任娇娇就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这个小杂种,竟然还想打人?真是反了天了,果然是外面的野男人生的,没脸没皮。”
“你……”澜澜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就要揍她。
可这时,陈惜雯比他更快一步,她拿起手边的玻璃杯,直接朝着任娇娇的脑袋上砸去。
“哗”的一声响,玻璃渣碎了一地,任娇娇的脑袋上被砸出来一个血口子。
她看着鲜血从头顶蔓延下来,浓稠的鲜血模糊了视线,吓得差一点儿晕厥过去。
办公室的人都惊了,没料到陈惜雯竟然会下这么重的手,一看事情闹大了,他们顿时怂了,连话都不敢再说。
“你竟敢打我?”任娇娇一只手捂着脑袋,另一只手指着陈惜雯。
此刻陈惜雯眼眶通红,眸中满是怒气,她就像是一只浑身竖起了刺的刺猬:“我打的就是你,你有意见?有意见你给我憋着!身为一个姑娘家,左一句野男人,右一句小杂种,我都替你感到害臊,骂别人之前麻烦你先照照镜子,这副奸诈的嘴脸可真叫人恶心。”
“你……”任娇娇只以为陈惜雯是一个可以随便任人拿捏的软包子,从未见过她这样的一面,平日里大家当面说她坏话的时候,她也没这样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什么你?”陈惜雯瞪了任娇娇一眼:“老娘平时不和你吵是不屑于和你这种小喽啰吵,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真当我好欺负?”
说完,陈惜雯又低头看向澜澜:“干妈和你说过,不要随便打架,但人要懂得变通,这种欺人太甚的,蛮不讲理的,骂人还带家人的,随便打,千万不要手软,出了事干妈给你兜着。”
澜澜点了点头,干妈今天真是太酷了!
坐在角落里的白吉月也露出了一脸崇拜的表情,这一波操作真是太6了!她刚刚好几次看不下去,都想替陈惜雯说两句话,奈何她几次站起来,都被身旁的妹子拉了下去。
妹子说:“你站起来干嘛?好好当个吃瓜群众不好吗?”
白吉月想了想,她刚来几天,在办公室说话也没什么分量,便想着去找阮总,让她替陈惜雯主持公道,可是她敲了几下门,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只好又回来坐下。
任娇娇咬了咬牙,一脸的恨意,她盯着面前的陈惜雯和这个小孩,怎么看怎么碍眼,她忽然拿起桌子上的花瓶,趁众人不备之时,毫无预兆的朝着澜澜的脑袋上砸去!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把这个孩子当成个宝,受不了别人说他半点儿不好,既然这样……
“啊!”澜澜吓得尖叫一声。
花瓶勾勒出一道冰冷的弧度,陈惜雯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将澜澜往身后拉,她立即蹲下身,将孩子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