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也许是想折磨她,又或许是其他原因,将她扔进了巴拉科沃的垃圾堆,最后被瓦列里娅给捡到了。
瓦列里娅告诉过闲狼,她当初也一度以为这只埃拉菲亚是乌萨斯人的间谍,不过长久的观察下来,叛徒另有其人,这只老鹿只是在没有任何价值后,被扔了出来而已。
或许感染也是她自我保护的方法,毕竟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就不会对一个感染者做某些不能明说的事。
抱紧莉莉卡,抚摸着她身后的伤痕,没有一丝的邪念,老鹿的身体还是太年幼了,闲狼也不是什么炼铜大师。
感觉到怀里的老鹿突然开始挣扎起来后,才松开手。
看着老鹿被憋得通红的脸,闲狼收起了心疼,露出笑容。
怜悯可不适合莉莉卡这样坚强的战士,虽然是个合法萝莉。
砰
也许是害羞了,莉莉卡缺氧通红的脸上又有了一丝别样的血色。一个萝莉头槌就将面前的鲁珀撞到在地,自己倒是顺势压在了闲狼的身上,一点都不会痛。
只是苦了地上那人,不仅臀部和冰凉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胸口还是也有两道红色的印子。
听说埃拉菲亚的鹿角断了还能慢慢长回来,这只老鹿的角也开始长起来了呀。
只是不光是胸口被莉莉卡的角硌的疼,肚子上也被她胸口的肋骨硌的难受。
当真是一点点的起伏都没有。
接着,莉莉卡从软绵绵的人肉垫子上爬起来,安安静静的坐在了闲狼刚刚的位置上,低着头似乎在等着其他人给她服务。
环顾四周,普罗旺斯正在埋着头洗头发呢,应该没注意到这里,瓦列里娅笑就笑吧,闲狼已经习惯了。
倒是农娜看上去也憋得有些难受,想笑又不太敢笑的样子。
“想笑就笑吧。。。。。。”
被这么一说,农娜将头转过去背对着闲狼,在瓦列里娅的笑声下又多了一股轻轻的笑声。
“诶,有什么让人开心的事吗,你们在笑什么?”
闭着双眼什么都看不到,普罗旺斯也好奇的问了问,手里还加快了速度,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打算从地上爬起来呢,另外一个小家伙又凑了上来,再次一头把闲狼顶了回去。
抱住怀里的喀秋莎怕她摔着,闲狼再次体验了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感觉。
这个孩子完全忘记了当初有多敌视闲狼,在被带着游玩了陆地舰之后就和闲狼亲密起来。
真的就是小孩子心态,给个棒棒糖就能收买下来。
“我也要我也要,姐姐的胸口一点都不舒服,还是坏家伙的更舒服。”
就是这个称呼看来是没办法改掉了,就当一段时间的坏家伙吧,之后再想办法把这个称呼洗掉。
感觉到又是一个小脑袋在怀里磨蹭,闲狼抬头就看到农娜的脸涨红了。
也许是切尔诺伯格矿场的生存环境太过恶劣,农娜的胸口看起来的确有那么一些残念,估计也就比莉莉卡好一点点,勉强能到不硌人的程度。
闲狼的视线一瞬间穿过了农娜围在身上的浴巾,看透了隐藏在其中的真实,让后者不由的抱住了胸口。
也许在经历了之前的事之后,闲狼的胆子也有些变大了?这时候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还什么都没穿的事实。
“喀秋莎,过来。”
红着脸走到一个座椅边上,农娜招呼着闲狼怀里的喀秋莎过去。
看得出来这个姐姐还是有那么些威严的,在听到召唤后喀秋莎再怎么恋恋不舍闲狼胸前的柔软,也只能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