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车放起来之前,还有一些工作要做。
“开始吧。”
“真的要这样做吗?会很痛哦。”
“没事的,我最不怕痛了。”
作为一个做手术都不需要麻药的狠人,疼痛什么的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因为她根本就感觉不到。
闲狼这一次可不准备只是在隔离区里晃荡,况且听说切尔诺伯格的感染者隔离区异常严苛,进去怕是就出不来了。
为了能够隐藏身份进入切城,必要的化妆是肯定的,闲狼脸上的矿石结晶就太过碍事了。
现在普罗旺斯正在帮闲狼化妆,这个第一步嘛,就是把矿石结晶凸出来的部分削掉。
如果是正常的感染者,这一步就会面对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感染者的矿石结晶完全和神经相连。
将车上的椅子放倒,闲狼就这样躺在上面任凭普罗旺斯上下其手。
要说尴尬的就是,脸贴的太近了吧,特别是矿石结晶在眼睛边缘,为了不伤到闲狼,普罗旺斯正瞪大了双眼小心的操作着。
闲娘呢,为了不干扰普罗旺斯的操作,也把眼睛瞪的老大,甚至能够看清普罗旺斯那长长的睫毛。
脸红了。
哪怕再不愿意承认,闲狼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脸正在发烫,然而她现在是真的一动都不敢动,深怕普罗旺斯手里的刀那么一划,闲狼就真的成bigboss了。
“有些痒痒的。”
看到刀子在眼睛表情来回摩擦真是很神奇的体验,附带着嘎吱嘎吱的声音,一种瘙痒感越来越强烈,而且还不时有粉末粘在脸上。
“要我停一下吗?”
“不用了,我能忍得住。”
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你啊。
闲狼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冬天过去后,普罗旺斯的装束就一天比一天清凉,现在也是就穿了一件外套。
闲狼记得这个外套下面是只有内衣的。
眼睛开始不自觉的向白嫩的脖子下面游移,随即又被自己的自制力控制住重新回到普罗旺斯脸上。
“唔。。。”
闲娘发出了小小的哀嚎,眼睛不论看向哪里都不太合适的样子。
“怎么了,弄疼你了嘛?”
“没。。。没有,我们还赶着进城呢,普罗旺斯你快点吧。”
闲狼还没有向任何人说过自己不太能够感觉到疼痛这事,与其让别人白白担心,不如留给别人一种自己是硬汉的印象吧。
总比软妹子强不是嘛。
只是这个硬汉形象也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普罗旺斯。。。你是不是越来越近了?”
这绝对不是闲狼的错觉,普罗旺斯的胸口都快贴上来了,就差了那么一点点指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