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缺少武器装备,没有地盘,缺少稳定的资源获取,没有稳定的粮食供给,缺少训练所需的必要时间。
这三个难题几乎是死死的压在整合运动头上,怪不得切尔诺伯格后整合运动的装备水平和士兵素质直线上升。
那么自己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打一座移动城市下来?不太现实。闲狼不想这么快走到前台也没有那个能力,还是说自己建造一座?
“反抗暴政亦是应有之义。”临光面露难色,同样是由于出生传统骑士家庭的原因,就算是感染矿石病也只是流放,她就从没有思考过这类问题,“只是,我觉得应该有更好的方法。”
是啊,应该有更好的方法,闲狼同样也是这样认为的,既然三观接近,那么便有成为同伴的可能,只是这锄头怎么挥,还要好好考虑一下。
“我最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虽然这个想法还跟稚嫩,也没什么计划。”考虑了大概30秒,闲狼觉得还是直接直球算了,“要是我能够做到更好的话,你可以来帮我吗?”
这是真的被逼急了,要是现在不说出来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要是闲狼能够早来个十天半个月,还有机会慢慢的刷好感度,但是她来的实在是太迟了。
“我想要让感染者和正常人能够平等的相处下去!”
“这实在太过艰难,你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临光注视着闲狼的眼睛。从贵族变成感染者,被迫离开故乡,其中的落差之大足以让很多人崩溃。
可以说没有多少人比临光还清楚这个世界对感染者到底有多不公平,普通人和感染者中间那到摸不到却确实存在的墙,有着让人绝望的厚度。
“空口无凭没人会相信我还是知道的。”闲狼没有逃避,回应着临光的注视,“如果有一天,我有了一定的成果,我希望你可以来帮助我。”
闲狼的口才可以说是差到天怒人怨,幸好临光也不是一个喜欢花言巧语的人。言语的笨拙不能遮盖其中的真诚,这也的确是闲狼心里的真实所想。
“要是那时您的决心不曾动摇,我将用这面盾牌捍卫您的生命,您的荣耀。”
久违的用上了敬语,临光突然有些思念远在家长的祖父和妹妹,如果感染者和普通人真有能够平等相处的那一天,她也能重新挺直腰杆的走进家门了吧。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遥远,只要我们都不停下脚,道路就会一直延伸下去。”握住临光的手,闲狼高兴的疯狂竖旗,也不怕哪天真就应劫了。
或许闲狼永远也成不了一个说客,但是她似乎是找到了其他的方法。
“对了,今天下午这座城市会很不平静,可以的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赶紧?我们其实正准备在几天后离开这里,但是你的病情?。”
“下次见面再说吧。”闲狼有些好奇的问,“你们接下来准备去哪里呢?”
“罗德岛,我有个同伴需要在那里得到治疗。”
离开使徒的诊所,闲狼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第一次挖墙脚就大获成功,哪怕只是一个约定而已。也足够让她的心情雀跃起来。
“今天的街道,还真是特别安静呢。”
~
“你觉得那个孩子怎么样?”
推开门,临光问向一直站在门后的闪灵。
“为什么不见一见她呢?她的矿石病在这座城市也只有你才有办法了吧。”
“她很像一个人,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谁?”
“我们已经永远的失去她了。”闪灵摇摇头,“在一场剥夺了我们所有希望的战争里。”
临光的年纪其实也不算大,卡西米尔也是一个相对和平的国家。起起落落临光经历了不少,但是战争,她还没有遇到过。
卡兹戴尔的那一场内战临光也有听说,过程没有人清楚。倒是结局,听说出现了一个摄政王名义上的一统全国,但直到现在都还有为数不少的萨卡兹人在国外给别人当佣兵。
看着自己同伴有些难过的样子,临光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