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次惊蛰前来,正是奉我炎国女帝武嫣然之令想和陛下商量龙门的事情,若是可以,还希望陛下能够勒令退兵。”
虽然并没有把自己的心情溢于言表,惊蛰直白的和尼古拉谈及起正事,明摆的彰显出想要乌萨斯就此停止在龙门边境的驻兵,和在电视上给大多数人看的不同,在私人的场合,国家之间的外交都是直话直说,一般不会讲客套浪费时间。
“为何朕要停止?”
结果迎来尼古拉不满的质问。
“朕抱着诚心诚意想和龙门建交的意愿签订和平协议,但龙门竟连一普通的安保都无法做到,要朕乌萨斯国境内的逆贼流窜还差点将朕刺杀在龙门境内,这对朕岂不是无尽的羞辱,炎国的大理司,你可知朕若一死,乌萨斯将会面临怎样的蹈火,你要朕勒令退兵,凭什么!?”
横眉瞪眼的当场怒斥以之,尼古拉一脸怒气的喊道,给着惊蛰道义上的压力。
说白是要惊蛰认个理亏,明白这种争吵没有任何的意义,吗的,炎国要脸面,乌萨斯就不要脸面?你说退兵就退兵,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真当乌萨斯是龙门呢?
“请陛下息怒,惊蛰知道这对于陛下来说是一很难的要求,但战火来临之时,整个泰拉世界的东部局势也将混乱不堪,还请陛下平息熊怒,愿泰拉世界东部免于战火的纷乱之中,不要因一些小国的无能恼怒不已。”
仅是知趣的认得这个尼古拉道出的理亏,惊蛰立即神色庄严的回复道,清楚着尼古拉被刺杀一事的分量,可这不意味着炎国就要眼睁睁的看着龙门被乌萨斯军事吞并,乌萨斯真要动兵炎国定会出兵,话中惊蛰也明确表达这个意思,不忘羞辱龙门一回,想要缓和下尼古拉上涌的心绪。
内心同样瞧不起龙门,竟然连个安保都做不到,这不是可笑是什么,甚至龙门后续的工作惊蛰都表示令她反感,半天都找不出梅菲斯特,这一个龙门城搞得外人都比龙门警司熟,这不是奇耻大辱是什么,放在炎国这负责人铁定下罪诏,东国指不定就切腹自尽,都没脸见人。
“说的倒有几分道理,但我乌萨斯为什么要退兵?”
继而,尼古拉反问道。
“炎国的大理寺官员,朕不是那种会随着脾气任性的国君,也不是那种喜欢暴虐之人,但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龙门因自己的无能差点让朕的熊命丢于他国异乡之中,朕必须要看到龙门对乌萨斯道歉的诚意,若没有,那朕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听的明白!?”
同一时刻对惊蛰进行摊牌,只要龙门肯认错那就自然不会动手,而龙门不识好歹,那乌萨斯定不会对龙门手下留情,和龙门的战争绝对不会避免。
更是间接催促着炎国督促龙门快点和乌萨斯谈拢,谈的拢那一切太平,没谈拢那就打战,定会把龙门踏平,管炎国会不会出兵,到时真打起战来,那至少是最近一次泰拉世界东部规模最大的局部战争,胜者事成,败者为寇。
不过这在惊蛰的耳中,已经得到想要的答复。
确切的说是炎国想要的答复,只需要乌萨斯不对龙门动兵,这个答案就已足够,也会暗中帮助尼古拉,督促着龙门快点和乌萨斯和谈,终归损的是龙门的钱,和炎国没半毛钱关系,龙门的削弱反而还有利于炎国的控制,比起乌萨斯更有这份渴望。
毕竟一旦战事兴起,会有多少的生灵涂炭,这所有的人都不可能预料的到,炎国正逐渐恢复和上涨的国力也会因此遭到重创,很有可能元气大伤,一蹶不振,在炎国官员内部,三公九卿都主张着和乌萨斯和谈,没一个说要因龙门和乌萨斯开战,惊蛰知晓着这一点。
至于共同坑龙门一事,那都是私底下的事情,不需要明说,同不需要暗说,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就行,谁坑的多,那都靠各自的本事。
“皇帝陛下体谅苍生,此乃泰拉世界之福,惊蛰钦佩陛下的大度!”
紧接着,按捺着心中的喜悦,惊蛰面朝着尼古拉拱手道,终于不用再担心着炎国和乌萨斯发生战争,无数炎国的百姓也不用再颠沛流离,就因龙门的破事。
在惊蛰的心里,这已足以称之为她最为值得惊喜的事情,为民服务,为皇帝服务,这一直以来是她坚守的理念,从未改变半分。
“另外,惊蛰还有一件事情想跟皇帝陛下您说。”
且确认尼古拉不会盲目的动兵过后,感觉时机已到,最重要的已谈完,惊蛰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画卷呈现至尼古拉的身前,能过乌萨斯的安检,证明着画卷里面定无暗器,不用担心什么惊蛰刺乌王的事情,他只能绕桌,无法绕柱。
“这是我炎国女皇武嫣然给陛下的回礼,同时也很喜爱陛下在龙门创作的一系列诗词,想和陛下您成为笔友,还不知陛下您是否愿意?”
紧随其来的一言则让尼古拉的眉梢微皱一下,这和炎国的女皇武嫣然成为笔友,岂不是以后就会互通书信,缔结传说中的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
一个帝国单身的皇帝,和另一个帝国单身女皇的友谊…
这似乎听起来哪里有点奇怪啊!
另外尼古拉也琢磨着惊蛰和武嫣然肯定知道那个清明楼的画是他所画的,不然惊蛰又怎么会说是回礼,有礼物送过去,才会回,不是吗?
这时候他说“嗯,为父知道啦~”是不是会更惬意一点?
“那行,朕也早就听过炎国的女皇才华横溢,能和炎国的女皇成为笔友,略懂炎国文化一二的朕也是深感荣幸。”
可惊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尼古拉明晰拒绝武嫣然的这份心意肯定是不合适的,洋溢着和睦的笑容拿过惊蛰手里的画卷,尼古拉慢慢的把画卷摊开目睹起里面的绘画。
所画的是一幅鹤,正踏足于水面之上扭头望向远方,画工栩栩如生、恍如活物,尼古拉目击到的第一眼即有种焕然一新之感,发自心底的感叹着这幅画画技的奥妙。
既有如此奥妙的才艺,又有远超常人政治的手腕助炎国重新崛起,这炎国能出现这么一个女皇,真是捡到的一个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