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进入住宿地的客厅中,尼古拉翘着二郎腿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到尼古拉的坐下,两名禁军很懂尼古拉意图的果断把麻袋打开,将麻袋里所装的东西展现在尼古拉的眼前。
不,确切的说一个是东西,一个是人,都被绳索给牢牢的绑住动弹不得。
其中的东西是梅菲斯特,嘴上的绷带被禁军撕开的即刻顶着淋漓大汗缺氧的面容疯狂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其中的人则是浮士德,相比之下神情很淡然,瞅视一眼梅菲斯特身旁的无样以后看向尼古拉,翠绿的双眼中隐现的眼神尽是平淡之意,倒没有丁点的畏惧。
嘴上的绷带没有被禁军撕开,是尼古拉特意的指示,不明意义。
“…你,你怎么还活着?”
随即,待缓过神之后,眼见着坐在轮椅上的尼古拉,梅菲斯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一副看到鬼的惊悚的表情。
“呸,你这个狗皇帝,你怎么还不去死!”
进而一脸狰狞的怒喊道,在某一方面梅菲斯特的表现还挺勇敢,没有还真跟一小屁孩一样吓尿,真要换做整合运动的大多数人怕是吓的话都不敢哆一句,勇气可嘉。
所以,尼古拉觉得有必要表扬一下。
随后,自己挪动着轮椅至梅菲斯特的跟前,尼古拉面无表情的抬起手掌。
“每说一句话,我就给你一耳光。”
随同着狂暴的劲风‘唰’的一下就是扇在梅菲斯特的脸上,其所扇出的磅礴的力度单单一击就扇掉梅菲斯特两块门牙,瞬间将梅菲斯特小脸扇的红包鼓起,掌痕深陷。
“你竟然敢扇…”
‘啪’,一道巴掌下去。
“你给我记住,我一定会…”
‘啪’,又是一道巴掌下去。
“你特么…”
‘啪’,再是一道巴掌下去。
“…呜。”
而到第四次尼古拉正想扇时,梅菲斯特脸上已被扇的不成人样,满面一块青一块红的血印光是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身体哆嗦着真的害怕保持沉默还流出不争气的眼泪,望向尼古拉的目光中尽是恐惧,就连鲍里斯和在场的禁军都感觉真的惨,从没见过有人扇巴掌扇的这么狠。
仅是‘啪’的一声,尼古拉还是给没有说话的梅菲斯特一巴掌,险些把面上出血的梅菲斯特打出脑震荡,脑袋昏昏欲沉。
“我不说话为什么还扇我啊!!!!!”顶着遍体鳞伤的面目,梅菲斯特既不解又恼怒的喊道,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不说话尼古拉还要扇他。
“谁叫你不说话?”
遗憾的是尼古拉不以为然,最后的一道巴掌下去,直接的把梅菲斯特给扇晕在地上,看向晕厥的梅菲斯特的眼神中没有多余的温情。
末尾对禁军示意的甩下头,叫禁军把浮士德口里的绷带撕开,拿出衣袋里的手帕无事样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液,算是心满意足一把。
“你很聪明,也很有理智,看着你的同伴被打,知道求情可能会令你的同伴品尝到更多的痛楚,索性什么都没说,来看看我对你是什么反应。”
擦完之后则直白的对浮士德未发一语的行为作出评价,对视着浮士德的双眼,尼古拉和浮士德当前的面色都是冷若冰霜,唯一的区别是一方是俯视,一方是仰视,谁占据着主导权已不言而喻。
“你知道我是谁吗?”冷眼目睹着浮士德,尼古拉提示这道问题。
“乌萨斯的皇帝陛下,尼古拉。”
迎来浮士德低声的答复,回答的非常的果决,没有丝毫的踌躇。
“所以,为什么要见我,乌萨斯的皇帝陛下?”
而回想到自己晕倒前蒙面人对自己吐露出的信息,浮士德茫然的问着,语气里听不出一点对尼古拉的厌恶。
从来没有对乌萨斯厌恶的心里,加入整合运动的动力无非正是梅菲斯特而已,梅菲斯特在哪,他就会跟在哪。
纵然是死,他都会和梅菲斯特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