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解惑,关于为什么尼古拉和她一样已经站在一国家明面上的顶点,她会觉得遗憾,尼古拉却不觉得遗憾的原因。
更想要和尼古拉一样不留下遗憾,不会再因圣女的身份偶尔的会烦恼,烦恼着别人会因圣女的身份忌惮她,会因圣女的原理她。
有史以来,真正意义上迈出小小的一步。
那改变着自己,小小的一道脚步。
随后,尼古拉开口的讲道。
“只是初雪,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
发出一道很奇特的言,弄得初雪轻启着红唇些许的不解,不太明白尼古拉的意思。
“有的人说是为自己而活,但不见得就会发愤图强,有的人说是为家庭而活,也不见得就会勤劳致富,说到底,为谁而活只是一个说法,其实它并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不过继续的说着,尼古拉的言语没有停下,牵着初雪的手徐徐的踱步着,一方的神色是淡然,另一方的神色是从容,在商场里几乎遍是享乐笑容的人群中看起来极为的不合群,格格不入。
本质上而言,也早已无法融入进去。
不是融入不到商场的华丽,是融入不到人群共享的喜悦之中。
身份上带来的过度的差异,已经注明两者再也不能融进这人群的分享里面。
高度不同,自然起点也不同。
虽说尼古拉从来就没在乎过这点。
“真正重要的,初雪,是你的活法,是否让你自己满足。”
最后,尼古拉给出答案。
“你,是否在凭心而活。”
唯属于他的答案,也是他的所想。
“乌萨斯曾有古人所云: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句话最初的意思其实是告知着人生死要么有所成就,要么平平淡淡,但在我的心中,它有着别样的意思。”
曾经的他的所想,更是现在他的所想。
“可能对于他们而言,他们只是这世间的鸿毛,我们则是这世间象征着庄重和威严的泰山,但本身上来说无非都是人的一生,都是围绕着‘人’这一中心而展开。”
令听着的初雪微微睁大眼睛,慢慢的感悟出尼古拉想要表达的意思。
“和泰山相比,鸿毛虽小,但那又怎样,它能随风飘摇,无忧无虑,而和鸿毛相比,泰山亦是怎样,它能登顶云川,俯视苍天,无论是鸿毛,还是泰山,其实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七情六欲,一个人活着开心,活着潇洒,活着惬意,它不是依据身份而定,是依据你的心而定。”
这一瞬间,初雪想通什么。
“若是作为鸿毛,你一尘不染,逍遥快活,你又何必羡慕着愚笨的泰山,若是作为泰山,你心中无愧,做人自得,你又何必羡慕着微小的鸿毛,这其中的‘活’,是你自己想要着自己怎样的活,是否有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我们的身份并没有相关联。”
想通地位和‘活法’并无有联系的道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喜悦,每个有每个人的开心,最关键的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内心,取决于自己的心灵。
“你发现的没错,我是对这里的商场没什么兴趣,和这里的其他人格不相入,我不开心,但不意味着我会悲伤,我有我自己开心的方式,他们也有他们开心的方式,他们是我的子民,我是他们的皇帝,他们有着他们的生活,我也有着我的生活,我们的方式并不相矛盾。”
到头来,单单是她太过纠结身份的问题自怨自艾而已,身份是改变她的生活方式,但并没有改变她的生存理念,也许曾经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但现今的她生活仍旧能够享受,过多的在乎过去,那根本是困扰着现在生活的枷锁,当前的初雪想通这个道理。
“不要过多在意他人的想法,初雪,你只属于你自己,不属于别人。”
听完尼古拉的这一番言语,她,总算释怀一点。
这一刻,初雪殷红的唇角微微翘起一月牙般优美的弧度,面带着柔美的笑颜注视着尼古拉,闪动的眼神中洋溢着淡淡的温馨。
“那少爷,初雪还想知道一件事…”
是初雪首次,在尼古拉的面前绽放出的多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