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时骋断了别人的命根子,难怪王成会找他拼命,这种深仇大恨这辈子都解不开!
我问警察,“时骋人呢?”
警察带着我找到时骋时他正被关押在审讯室的,我进去坐在他对面满脸严肃问:“你情人说你有很多案底,你这些年做了什么?”
“老子的事与你无关。”
他的态度非常差劲。
我没有问他到底想不想从这儿出去,因为我认识的时骋自尊很重,宁愿堵着一口气都不愿意妥协,我叹息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压根就没想过要好好的过日子,你的人生……”
他该找个人过安稳的日子。
时骋暴脾气道:“老子的人生过的差不差劲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打哪儿来赶紧回哪儿去。”
我:“……”
我没有说他的人生过的差劲。
我只是觉得他该过安稳日子。
我懒得跟他争执这些,起身离开去外面让助理解决这件事,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时骋才被放出来。
我撑着伞过去道:“我送你回家。”
时成没有躲开我给他撑的伞,我们在车上更没有过交流,下车时我让助理在车上等我。
有些事,我仍旧想问清楚。
我和时骋并排走在雨下,因为他太高,我努力的掂着脚防止他淋到雨。
他嫌弃我矮哼了一声从我的手中夺过了那把伞替我俩撑着,没好脾气道:“你干嘛来捞我?”
时骋觉得我多管闲事的救了他。
我无奈的笑说:“你以为我想啊,但是你情人给我打了电话,我又不能不见死不救。”
他冷哼道:“蠢女人。”
我纠正他说:“她是在乎你。”
时骋没接我的话,我和他没多久拐进了一条巷子,巷子里面是两排破旧的老房子。
我皱眉问:“你家在哪儿?”
时骋答非所问:“你想知道什么?”
他问的是昨天那个问题。
关于那个九五年的时笙。
既然他都问我了,索性我直接问:“我出生报告上写的九五年,可我是九六年的,那个九五年的是谁?”
闻言时骋难得的打趣问我道:“时笙,你为什么不怀疑你上户口的时候你爸妈少给你上了一岁,凭什么就觉得还有另外一个时笙?”
我白他一眼,“我爸妈才不会犯这种错误!时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