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当时想的是,要是住一起,叶小春反手告他一个流氓罪,强奸罪啥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万万没想到,比流氓罪更严重。
叶小春那个女人,竟然直接断了他的命根子,她怎么敢?
怎么这么狠?
他老娘痛心疾首,“我就说了,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儿会打洞。叶小春她娘敢杀人,那她一样敢做违法的事,怎么着?被我说中了吧?”
他爹又说:“唉!你要早听你娘的话,和她早断了,可就没这些事了。”
钱建哭道:“爹,娘,我知道错了,这回我是真知道错了。”
一看他认错,老两口又心软。
自家娃再错,也是好样的,那该死的人是别人家娃。
然后老两口开始怒骂叶小春,扬言要她的命。
要命不可能,够不上死罪,倒是让她往重了判,多关她几年行。
他们一家正在病房怒骂着,突然有小护士进来,小护士身后还带着几位同志。
三人停止了怒骂声,看向几位穿着制服的同志。
“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别紧张。”
“好好,同志,快进来,麻烦你们了。”
“不客气,这是我们的工作,应该做的。”
对方直接问躺在床上的钱建,“请问钱建同志,案发时,你可有与叶小春同志发生冲突?”
钱建说:“完全没有,她和我说的,天一亮,我们就各奔东西了。我和她好一场,也是缘分,想跟我最后再……再做一夜夫妻。我看她哭得那么可怜,又觉得挺对不起她,就同意了。”
众人:“……”
看她可怜就同意了?
到底是看她可怜,还是自己犯了色心,自己心里有数。
“事后我就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下身很疼,直接给我疼醒,然后就发现自己这样了。”
对方把他的话记录下来,又小声的交头接耳。
“好,情况我们都了解了,你好好治疗。”
说着他们就要走。
钱建她老娘说:“同志,我们家钱建遭这么大的罪,你们一定要严惩凶手啊。”
“您放心,钱建同志是三级残疾,已经算是重伤,凶手一定会得到严厉的惩罚。”
“那她会死刑吗?”
“这……倒是不会,按照相关规定,大概是三到十年。”
不能死刑也没法,他们也知道这罪构不上死刑。
“那就往重了判,十年,要关她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