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建国看着亲爹的脸色一阵比一阵白,说话的气息也跟着急促起来,显然心里也开始慌了神,连连应下:“爹,你别急,我听你的;”
“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你一定要坚持住;”
说完,焦建国刚想背着焦保林去医院,就被焦保林一把薅住头皮,身子也跟着挣扎起来,“不,我不要去医院;”
“你现在就去钱旅长家,打报告;”
“我要亲眼看着你,把这婚离了。”
“否则我就是死,也不瞑目;”
相比胸口的疼,焦保林显然更害怕纪美玲这个狗东西,祸害亲儿子一辈子;
早知道今日,当初他就该拿着刀逼着他儿子,娶了乡下介绍的姑娘;
至少知根知底,人品也好;
眼看着亲爹日渐虚弱,偏偏焦保林还不愿意去医院;
急的焦建国心里的苦涩咕咕的往外冒,整个人都沉浸在悲愤之中;
倒是一旁的马鲜花,拽了拽焦建国的胳膊,软声道:“儿子,听你爹的吧;”
“要不然即便他去医院,也不会同意治疗的;”
“你爹这个病,是被气出来的;”
要说先前焦保林突然的晕倒,纪美玲有被吓到;
此刻老夫妻指名道姓的要让焦建国和她离婚,却是彻底激发了她的无理取闹,不顾场合的就发飙:“焦建国,你个孬种,你个窝囊废;”
“你不是人,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忙活;”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即便你去旅长那闹腾,旅长也不会批准的;”
“你死了这条心,这辈子,你甭想甩开我;”
“不让我儿子姓焦是吧?”
“回头我就让他跟我姓纪,真当你们焦家的姓氏是啥了不起的大姓?”
“想手拿把掐我?你们全家都不够格,休想……”
焦保林已经被气晕倒了,纪美玲还不依不饶的;
即便焦建国是个泥人,也开始有了脾气,只见他猛的站起身来,眼神里戾气与阴鸷并驾齐驱,周身寒冷咕咕涌出,声音更是冰冷的犹如地狱来厉鬼:“纪美玲,闭上你的臭嘴;”
“我不打女人,别逼我动手扇你;”
“婚必须离,大不了,我拼了我的前程,鱼死网破,我陪你到底;”
“你再给闹腾试试?”
“我对你从来都是掏心掏肺,可你也别忘了,我能爬上如今的位置,可见我也从来不是一无是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