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十分慌乱,水打湿了她的头发,黏在脸上。
她穿着本来就是极为轻薄的衣物,被水浸染后紧紧的贴在身上,甚至能看清丁香小裤。
她好像落汤鸡,饱满的身材勾勒出湿透的轮廓,让人不禁想象她现在有多么潮湿。
赵倾城从浴缸里游动,狠狠地拍了一把芸姐的翘臀。
“很大,很圆,很饱满!老太婆,这么大年龄,你还不下垂吗?”
芸姐气得半死,跟赵倾城有个屁好说!
“贱人,滚!”
“是啊,我是贱人,但你又比我强到了哪里?”赵倾城嗤笑着:“五十步笑百步,要不要我教你?”
“唔!”
芸姐还想再说,却被李狗娃堵住了她的嘴。
温润的口腔,霸道的舌头。
这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又使得芸姐回到了那个情窦初开的年代。
滚烫的水慢慢滑下,她的身体也逐渐被这股热流浸湿,渐渐地,她终于挣扎着舒展开那蜷缩已久的身躯。
水分慢慢注入,身体也逐渐丰盈。
她释放着体内的芬芳,迟来的韶华在轻轻的绽放。
“哼,还说我贱,看看你的德行!”
“啧啧,你不觉得丢人啊?”
“五十坐地直吸土,太残暴了!”
……
正所谓:葡萄软软蛰酥臀,但觉形销骨节熔。
此乐不知何处是,起来携手问东风。
日上三竿。
日上三竿不是形容时间的词汇,而是真的日上三竿。
芸姐整夜都未曾睡去,顶着红肿的眼皮。
自己的身上全是李狗娃的味道,虽然是放纵的一晚,但他妈的这孙子也太强了。
……根本没有给她丝毫的喘息机会。
不夸张的说,现在腿都是软的!
啪!
屁股上传来火热的痛感,芸姐恐惧的扭头。
“还来?你不要命了?”
李狗娃舔了舔嘴唇:“没听人说人在花下死吗?芸姐,想不到你这么搔。”
“你说话能不能委婉点?你才搔!”
“委婉?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李狗娃摇头。
“其实我也能理解,孩子的父亲不要你,被迫嫁给了周英杰,他当然无法碰你。”
“压抑了十几年,突然释放出来,是不是很爽?”
李狗娃强行搬着芸姐的头,近在迟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