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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儿觉得自己终于有一项比温白然强的地方了。
至少她经验丰富,前任也都像死人一样不需要她操心。但凡那些人里有一个能赶得上周凛半根指头,她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活在温白然的阴影下了。
想着又觉得自己可悲了。
妈的。
温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又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淡声说:“你转告他们,别弄这些。我不会去的。”
“你觉得周凛会听我的?”柯淑敏翻了个白眼,“他说这是他欠你的。我不懂,他到底欠你什么了?”
温白然也不懂。
欠不欠的都在分手那一刻结清了。
她没想过要回来。
晚上宋叙来了。
从挂电话到门铃响中间就过了不到十分钟。
温白然怀疑他是不是在楼下给她打的电话?
他带了酒和蛋糕。
庆祝她的提案成功。
温白然进厨房拿杯子,他今天带的是香槟。
找了一圈没找到香槟杯。
想要不要用普通红酒杯凑合一下,忽然想起之前好像有人送了一套酒具,周凛没拿回去,就放在橱柜顶上。
她找出来,很大一套,全都是奥地利水晶做的。
光看着就赏心悦目。
以前没注意过。
周凛和宋叙不一样,他喝酒不讲究什么章法,入口好坏全凭那条舌头当时的心情。
器具更不挑,能对瓶吹的就不会还倒出来这么麻烦。
温白然说他这方面不像少爷,像莽夫。
后来想想又觉得他也是顺势而为。
毕竟已经拥有了一座宝库,谁还会去精挑细选地购物。
她拿出两支香槟杯,转身出去。
宋叙已经把蛋糕切好了。
客厅开了盏小灯,电视开着,放一部黑白的老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