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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来看她一眼。
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她梗了一下。
他大度地又给了她两分钟。
沉默到最后一秒。
她说:“对不起。”
“上次我。。。。。。”
他打断她:“温白然。”
她一顿,“。。。嗯?”
宋叙转过身,面对着她。
他的脸在夜的暗里洁白太过,有种冷血的诡异,“你不需要道歉。”
她怔了怔。
“上次那些话里,你有一句说对了。”
“你不是最特别的那个。”
他眼睫抬起来,冷淡的睥睨。
“你伤不到我。”
宋叙取下门口的外套,顺便拿走了一把伞。
“下次还你。”
他走了。
温白然另一半酒也醒了。
大门自动落锁的机械音在夜半时分听来有些渗人。
她在原地站了不知多久,冷到手都麻了,才到厨房里去关窗。
下雨了。
秋雨在路灯的光圈下银丝一样坠。
楼下空无一人。
走出来,路过餐桌。
长红色翅膀的小飞马不知何时被人放在这儿的。
她呆呆看着它,顿了顿。
上楼。
打开衣橱。
最里面那个特别打造的各层已经空了。
周凛最后一次来这里,第二天她就把那条银色鎏光的裙子打包寄到了金湖府。
不知道他是扔了还是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