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寿宴之后,姜南兴对我越发恨之入骨,我知道他肯定在想法子来陷害我。
但我不会给他机会。
我约出了马一句。
茶馆里,马一句面无表情看着我,端着茶杯在那里哧溜一口,哧溜一口,却半天不说一句话。
“马先生!”我还是很客气,“今天请您过来,是有件事想麻烦您一下!”
马一句眉头梢微动,眼神却丝毫不动,摇摇头,“你的事,我不参与!”
“金大河的事,您也不参与吗?”
我已经打听过,金大河是马一句的徒弟,当年深得马一句的厚爱,但后来另立门户之后,师徒二人就掰了。
马一句立刻起身就要走。
我赶紧拉住他,“马先生,金大河被监狱里的重刑犯捅成重伤,现在医院一直昏迷不醒,他母亲前不久被人蓄意推下马路,不治而亡,儿子被他妻子接去外地,父子几乎没有再见的可能,马先生,他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了,难道,你不去看看他吗?”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有些愕然,狐疑看向马一句,马一句却再次缄口不语。
“马先生,您,是否知道些什么?”
马一句没有再说话,而是甩开我的手,扬长而去。
似乎,马一句知道的不少。
一次不成,我也不气馁,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起初马一句还接我的电话,后来干脆直接拉黑,我就换号码打。
“喻葶!”马一句终于恼了,“你到底要干嘛,如果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马先生,我没别的意思,我只希望您去看看金大河,已经这么久了,他还在昏迷,医生说,或许他这辈子都有可能醒不过来了!”
或许是被我的情真意切感动,又或者不堪我扰,马一句终于答应,去探望金大河。
医院内,金大河静悄悄的躺着,马一句站在病房门口,甚至连门都不愿意进,只看了一眼,转身要走。
“马先生?”
惊讶于他的绝情,这个时候了,他所谓的看望就是这样的?
“人,我已经看过了,喻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马一句再次扬长而去。
我的心彻底的死了,我原以为马一句见到金大河,多少会顾及师徒之情,至少,也会有种唇亡齿寒的危机感,但现在?
“北辰,这个马一句,是不是连最起码的人性也没有了啊!”
姜北辰笑而不语,自己想想也是,如果他有些许的人性,他怎么又会和姜南兴那种人同流合污呢?
本以为看到希望,但结局却让我大失所望。
不但如此,出去办案一个星期的于大叔风尘仆仆回来,那个凶手早已经因为别的案子案发而被判死刑,所以,无论再怎么审问,他就一口咬定,是他和一个同伙干的,而那个同伙已经被击毙了。
“我们走访了四周村庄,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于大叔也是着实的懊恼,“那家伙完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案子似乎再次陷入死胡同,喻爸爸的日记本都快被我翻烂了,却再没有任何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