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一直跟了我五年。
又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双腿发软,镜子的自己因为疼痛导致整张脸都扭曲,惨白如纸。
额上细汗倍出,穿好衣服我将车钥匙丢在一旁,这个样子只能下楼坐出租车了。
刚打开门,姜北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只能躬着身子缓解疼痛,看见姜北辰,就如救命稻草一般,脚下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头栽倒在他面前。
姜北辰见我如此狼狈,浑浑噩噩中,姜北辰将我塞进车里,片刻间,似乎是到了医院。
后来我仅有的记忆中,看见了医务人员赶紧将我从姜北辰手里接过。
再次醒来,已经是后半夜。
手上打着点滴,姜北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杂志。
肚子的疼痛感消失,他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很完美,墙上的时钟显示凌晨四点三十五分,姜北辰一晚上没睡,一直在守着我。
“姜总。”我还有些虚弱,叫他。
他放下杂志两步跨到我跟前,“还疼吗?”
“不疼了。”
他很紧张,我从他的眼眸里可以感觉出来。
他见我真的没事,转身回去继续做下,手里的杂志挡住了他大半张脸。
“姜总,你昨晚找我,有事吗?”我始终有些疑惑,我是记得没有打电话给姜北辰的。
“有问题?”
他声音很冷,不看我。
“没问题。”我咬了咬嘴唇,看着针管里的液体一点点进去我的血管,“我是想谢谢你。”
“不用。”
他继续冷。
所以冷场了,我找点话题来缓解尴尬,“姜总回去休息吧,我已经没事了,你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
他吼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