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威压。
“呵,看你倒是镇定。”
他竟然说了一口流利的中原语言。
荣华微愣了一下,“镇定也被关在了这里,不镇定也被关在了这里,能怎么办?”
面前的男人嗤笑,慢慢蹲下了身子,荣华看着堆在地上的狐裘大氅惋惜。
这得多暖和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
荣华看着他,“难不成还是北戎的新王不成?”
但北戎的新王也不会长成这般俊模样。
面前的男人笑了,“没错,我就是北戎的新王,皇甫邪。”
荣华愣了。
我去,还真是啊?
骗她的?
皇甫邪笑了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荣华愣了愣。
怕吗?
当然怕了,这里是北戎,她还是南越大将军荣敬忠的女儿。
皇甫邪看着荣华,嗤笑,“听说你不仅是荣敬忠的女儿,还是司马诀的未婚妻,对吗?”
荣华拧眉看着他。
这不是都知道吗,还问什么问?是不是傻?
“知道我抓你干什么吗?”
荣华扫了一眼笼子,“肯定不是请我来做客。”
皇甫邪笑了,“呵,你倒是看的明白。”
皇甫邪一甩衣袖站起身,“你说,我以你为质,让南越割地十里,他们会同意吗?”
荣华拧着眉,“寸土不让。”
“这是你认为的,你爹,你未婚夫可不这样认为。”
皇甫邪负手而立,勾唇一笑,“我北戎人民会感谢你为我北戎做出的贡献。”
荣华冷嗤一声。
贡献?
贡黑煤球的献!
这厮好生不要脸。
还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刚刚说他什么?好看?
算了,瞎了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