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所有数据,齐悦给这边的大夫们进行了病情汇报商讨,听完她的分析,大夫又进行了望闻问切,然后重新调整药方。
“加减天麻钩藤生地黄精…”其中一个大夫说道,看向其他人·“诸位觉得可用否?”
众人思索片刻,多数点头。
“好,煎药。”这个大夫便提笔写药方。
谢老太太已经被好说歹说请到屋子里了·但是是这边的屋子,而不是自己的屋子。
“来了个丫头?来送药箱的?”她问道。
兆哥忙点头。
“那是她的…助手。”常云成解释道。
助手?是什么意思?
屋子里的人不解。
“已经带徒弟了啊。”最终还是大老爷见多识广,给大家解释了,一面点头,“这么年轻就能带弟子了,可见果然厉害啊。”
“厉不厉害的,也得等治好了才说。”二老爷说道,带着几分讨好看向谢老太太。
谢老太太瞪了他一眼。
“就凭她敢这样堂而皇之的接下·她就很厉害了。”她慢慢说道。
二老爷拍马屁拍在马蹄上·尴尬的咳了声往一旁站了站。
“她一向胆子大。”常云成微微一笑说道。
屋子里的人都看向他,大家都是人精·还看不出这常云成对自己媳妇的满意,那就真成傻子了。
真是奇怪·不是明明很讨厌这个乞丐媳妇吗?
谢老太太自然也明白,看了眼常云成,神情复杂,要说什么最终没有说。
“你母亲还在安家呢?”她转头问兆哥。
兆哥点点头。
“去请了,母亲就是不肯回来¨”他说道,无奈又感动,“安大夫说了,让她在那里吧也好心安,他们会照顾好的。”
谢老太太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屋子里重新陷入安静,所有人的视线都不自觉的看向外边,竖起耳朵,期待听到那原本无望的好消息。
一夜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
燃烧了一夜的火把在晨光里显得黯然了很多。
靠在廊柱上打瞌睡的丫头一不小心碰了下头。
“妈妈别打我,我不敢了。”她闭着眼就下意识的抱头说道。
睁开眼才发现面前没人。
小丫头有一种逃过一劫的喜悦,咧嘴笑,一面蹭了蹭鼻子站好。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出一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