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还有谁能拿到那些视频,难不成是你那个废物老公吗?
!老子叫你害我,叫你害我!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焦健狰狞地跺了赵芳脑袋一脚。
废物的我叹了口气,看着赵芳又挨了一会顿揍,几乎都不怎么挣扎了,才拿起手机报了警。
警察来的时候,赵芳已经奄奄一息。
焦健跑得快,溜了,而我在医院抢救室见到了赵芳。
我装模作样地哭道:「谁?
哪个杀千刀的动我老婆?
到底是哪里来的神经病?
」162015年8月3日赵芳的身体养了几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好像焦健踹脑子的那一脚踹到了什么地方,她现在反应有点慢,神经也衰弱得厉害,听见脚步声就睡不着觉,每天神色恍惚,脸色惨白。
我细心护着,等回到了家,又收到了一个好消息——焦健跳楼了。
焦家工厂资不抵债,背上了千万贷款,江河集团派出的追债集团那可比我找的凶残得多,直接把焦健逼得跳楼了。
我一字一句地把这个消息念给赵芳听,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我笑了。
焦健从楼上跳下来没死,抢救成功,但伤势严重,变成了半植物人。
带着一束盛放的六月菊,我去看望焦健。
病房里都没几个焦健的家里人,估计都自身难保了,只有我不太熟悉的几个焦健的好友在这里看望,我随便打了个招呼,便走到了焦健的病房前,把花插到了他床头的花瓶里。
焦健浑身缠着一层纱布,从头包到了脚,现在还在昏迷中。
看着往日球场上的大明星如今沦落到泥里的惨状,我深深叹了口气,问旁边的人们,「怎么会这样?
」焦健好友们大多表现出默哀,可嘴角却都不屑地瞥了瞥。
他本就是罪有应得。
看着他的好友们大多都找理由离开,我在病房里等了一会,时不时地和照顾焦健的护工说几个字。
焦健醒了过来,他露在外面的只有眼睛和嘴,眼皮艰难地颤动,嘴也一蠕一蠕的。
我支开护工,自己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耳朵贴在他的嘴边,听见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却终究说不成清晰的字。
我知道他是在叫我的名字——卫东。
「焦健,这个下场,」我凑近他的耳边,小声道:「你还满意吗?
」他的瞳孔猛然瞪大,战栗地看我,全身的纱布都在发颤。
他用口型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是——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