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就在大家都围着钟老三时,突然身后又传来了一声巨响。
紧接着“噼里啪啦”又是一阵酒杯打碎的声音。
这又是怎么了。
大家回过头一看,这次是郑月静倒下了。
好家伙,又一个人喝趴下了。
眼看着喝酒的人一个一个倒下,朱建国忍不住惊呼道,“这酒劲儿也太暴烈了,三杯酒下肚,竟然放倒了两个,这到底是什么酒?”
一听自己的手下,竟然问出这么无知的问题,张麻子有些嫌弃地说道,“在红山乡的地界上,连‘真实惠’家的闷倒驴都不知道,真是没见过世面。”
闷倒驴?
朱建国顿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酒劲这么大,连驴都能醉倒,何况这几个人呢。”
好家伙,在他眼里,这钟老三和郑月静还不如一头驴呢。
毕竟自己也喝了这个酒,一听朱建国拿驴跟人比,秦兽当即板着脸说道,“别胡说,什么连驴都能醉倒,这就是给酒起的一个名字,跟驴没关系。”
朱建国显然没听出秦兽说话的含义,还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嘀咕,“明明叫闷倒驴,这里面不是带个‘驴’字,怎么会跟驴没关系呢。”
见他还抓住一个“驴”字不放,秦兽立刻阴沉着脸,厉声说道,“别墨迹了,有这闲工夫,多伸伸援手,救救人不行么,整天净在这里瞎琢磨。”
比起这些人将注意力集中在这是什么酒上,秦兽更关心躺在地上的人的身体状况。
钟老三就不说了,颜如玉正在给他包扎。
至于刚摔倒的郑月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他目前还不是十分清楚。
但有一点值得庆幸。
那就是郑月静是人先摔倒,才丢的酒杯。
不然也要跟钟老三一样的命运,被毫不留情地扎出血了。
可眼看着一个还没安置好,突然又倒下了一个。
颜如玉这下真忙不过来了。
这两人都是在自己饭店出的事,她不管自然说不过去。
可一个人管两个人,怎么管得过来。
她顿时手足无措,显得十分无助。
这事秦兽看在眼里,他主动站了出来。
可男女授受不亲。
自己有心想把郑月静扶起来,却又不方便下手。
于是,他赶紧招呼柳软儿,“软儿,你把静姐扶起来,以免被碎碴子扎伤了身子。”
“好的,我这就去做。”原本还与秦兽斗气的柳软儿一听说让自己去救人,她立刻放下对秦兽的恼怒,果断来到郑月静的身边,轻轻将她扶了起来。
郑月静虽然也摔倒了,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看到柳软儿过来搀扶自己,她感激地说道,“谢谢软儿妹子,我没事。”
一听郑月静对自己如此客气,柳软儿立即轻声说道,“静姐你说什么见外话,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而且还是一起过来的,我不帮你我帮谁。”
要说柳软儿真会说话,这话说得郑月静心里暖烘烘的。
她是明白人,救自己的还有与自己喝酒打赌的秦兽。
原以为自己赢秦兽十拿九稳,没想到点三杯酒下肚,倒下的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