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兽,你怎么了?”见秦兽莫名其妙呕吐,柳软儿十分担心,她连忙将秦兽扶到自己怀里,关切地问道。
靠在柳软儿的温柔乡里,秦兽眼珠子转的飞快。
打死也不能说自己这反应,是看她们两个人的身材看出来的。
本来一个柳软儿就够秦兽应付得了,现在又来个更加凶猛的郑月静,这两个女人加一起,哪有秦兽好果子吃。
必须找个合适的理由,先稳住柳软儿再说。
于是,秦兽摆了摆手,“没,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一阵眩晕,过几分钟就好了。”
“几分钟,这么快?”
一听秦兽说一会儿就能缓过来,柳软儿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她当然不信,”哪有这么快,你这几天不停忙上忙下,再加上早晨不吃饭,一准是饿的。”
柳软儿这么一说,秦兽将脸往柳软儿怀里蹭了蹭,“平时早上不吃饭,不也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不碍事。”
就在他将头埋进柳软儿怀里时,立刻感受到了像馒头一样柔软香甜的东西。
至于为何会联想到馒头,因为秦兽确实饿了。
拼命咽着口水,秦兽脑海里浮现出一连串又大又白的大馒头,他多想伸手牢牢抓住这些馒头,如果再能咬上一口那才过瘾呢。
就在秦兽正舒舒服服做个白日梦时,突然有人大惊小怪喊道,“呀,秦兽,你流鼻血了。”
秦兽猛然睁开眼,是郑月静。
她正迅速地向自己走来,不等秦兽开口说话,郑月静就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将他从柳软儿怀里拽了出来。
直到这时,秦兽才有机会检查自己的鼻子,他试着用手面擦拭了一下,果然有湿热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滴在手面上。
秦兽将手抽回,低头一看,手面上一片鲜红。
没错,确实是血。
“给你纸,快擦擦吧,都滴到裤子上了。”郑月静连忙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草纸,递到秦兽手里。
可恶,怎么又流血了。
秦兽低头一看,正如郑月静所说,有几滴血确实已经滴到了自己面前的裤腰上。
令人尴尬的是,这血渍已经渗了进去,想擦都没办法擦。
秦兽接过纸,一边胡乱擦着不争气的鼻子,一边苦笑着解释道,“嘿嘿,天热火气大,流出来就好了。”
听秦兽说自己火气大,郑月静可兴奋坏了,“火气大,头发晕,揉膻中穴可以缓解,小时候我就经常上火,这是我爹花钱从一个老中医那得到的妙招,一揉就好。”
说着,她开始迫不及待地解秦兽的衬衣扣子。
看这架势仿佛身体不舒服的不是秦兽,反而是郑月静自己。
不过按压膻中穴可以缓解头晕胸闷,这个一点不假。
另外如果女人经常刺激这个穴位,还会起到增大的作用。
怪不得郑月静的上围看着比柳软儿的还要沉重,久病成医的她,应该没少刺激这个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