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按照规矩来,报上你的姓名年龄,要做的工种。”苏妧看着这泼皮无赖扰乱秩序,也没动手撵人。
“姓刘名袒,三十,挖土挑泥样样都……”刘袒抱臂冷哼,故意找茬,“不会!”
苏妧也不惧他,抬眼:“那你会什么?”
“会吃会喝,还会…………拉!”刘袒自豪说完,旁边几个男人笑哈哈捧场。
“呸,就你这熊样儿,还想招工?来蹭吃蹭喝还差不多!”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今天招的可都是女人!你一个大男人来凑什么热闹!难不成,你其实是个没把儿的?”
“哈哈哈……”
“就是,赶紧滚蛋!”
大婶大娘唾沫星子横飞,把刘袒骂得面红耳赤。
“你们别太过分!”
刘袒一脚蹬桌子上,指着骂他的一群女人,“老子就是看不起你们这些娘们儿,怎么着?打个赌啊!”
“你们要是半个月能挖出一口井,老子就绕着下阳村爬一圈,学狗叫!吃狗屎!”
苏妧面前的桌子被踹得一晃,正要起身。
“行啊,狗杂种,敢看不起我们女人!老娘就让看你们好好看看,咱们女人有多厉害!你就等着吃屎吧你!”
杜左花当先举起板凳腿,“姐妹们,撵出去!”
一群看戏凑热闹的男人全跟过街老鼠一样被撵走。
苏妧好笑。
有这些大婶子在,这些日子恐怕没人敢上门找茬。
招工录取结束,苏妧根据她们报上的要求,分配了任务。
下午村长风风火火来找她,说是昨天何齐宗被她收拾得下不了床,虽然他自己说命根子没废,但也受了不小重创。
之前被沈初明断了左腿,昨天又被苏妧骨折了右腿,并且又伤到了他那贵重的根子。
所以要告苏妧的状,追究她的责。
何玲儿就在一旁,不乐意了,“村长,你不能听信他一面之词。是他先动的手,周亭鸿还是证人呢。你看,我额头上的包还没消呢。”
她把包露出来,又将昨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这种人您就该好好管管,他还有理先告状了!真是要脸!”
村长听了,脸色当即黑下去,“原来又是他先挑事。”
上次他告沈初明伤了他,结果呢,却是他自己有错在先。
是他自己不信邪,非要出口侮辱沈初明的兄弟,还辱骂人家兄弟病重的老母亲,还先动手打人,才被沈初明收拾。
这次又因为冯春兰那几个人,找到苏妧头上。
凡事分轻重,但也要占个理字!
太不像话了!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们就安心做自己的事吧。”村长又风风火火离开。
苏妧却是很淡定地送走人。
何齐宗自己说没废,那估计也离废不远了,那根玩意儿顶多再活动过两三次,就会彻底不行。
毕竟,她那一脚的力量,自己再清楚不过。
要知道,以前他可没少帮助冯春兰陷害她,又在周亭鸿面前说过无数次她的坏话。
只折了他另一条腿,没立刻废掉他的命根就是轻的。
他不敢夸大了跟人提起隐私,也在意料之中。。
哪个大男人想说自己那方面受损,甚至是快要……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