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醒常韦德还忘了。
自己的恩怨是重要,可也不及小命重要。
常韦德理了理衣服,看着常深派过来的人:“她这是犯了何事,让诸位连夜把人送到我们常府来了?”
“她冒犯了笙欢小姐,二爷将她扔到常府,交给二老爷处置。”
交给他处置?
常韦德心有余悸,怕自己办不好。
那人不卑不亢道:“二爷的意思,别把人弄死就成,最后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她也该庆幸,幸好年笙欢没事,否则,以二爷的狠毒,她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人走。
这里便只剩下常韦德的人。
他也没想到,在家睡个觉,半夜都能送个他心心念念都要一雪前耻的女人来。
既然常深说只需留她条命在,那岂不是任他玩儿?
“来人,给她喂两颗软筋散,洗干净扔到我床上来。”常韦德眼窝凹陷,抽着被人递过来的烟杆子提精神。
他今晚,要好好地报仇,让这个死丫头下不了地!
反正常深都发话了,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唔唔唔唔……”
放开我!
苏妧挣扎,恐惧又害怕地被人拖走。
却反抗无效,被人灌了两粒药丸,扔在浴桶里狠狠搓了一遍,将她身上的肉都快搓下来。
奈何她喊疼都虚弱不堪。
接着被人裹了一层仅能稍微蔽一下身体的白色薄纱浴巾,软弱无力地扔到大床上。
常韦德已经脱去了外衣,让人出去,带了门。
然后爬上床,麻利地扑到苏汐身边,对着她的身板儿摸了又摸,直流口水,萎靡的眼睛里冒着精光,似要将人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