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你怕他们,老子不怕,以后你也少管我的事,姐?真是一个笑话。”
“你!”
“都给老子死起来,送我去医院。”
……
一路上,黄涛一会儿瞄瞄这个,一会儿又瞄瞄那个。
他可不是傻子,能够看出来一些问题。
师父是陆瑾年的女婿,而陆瑾年出自扬城陆家,似乎并不是受待见。
这就有意思了。
他还真的想看看陈潇大发神威是什么样子,马大忽悠究竟有没有忽悠。
“你跟来干嘛,今晚是陆家家宴。”陈潇郁闷道。
黄涛干笑,眉毛一扬,“师父,此言差矣,你是我师父,我是你徒弟,咱们也算半个一家人,师娘,你说对吧。”
“呵呵!”陈潇白了一眼。
黄涛忽然变得羞涩,“你看我浑身上下就二十几块,吃了上顿没下顿,不然我去抢马大忽悠干嘛,有这种白食,我干嘛不吃。”
“敢情你找来,就是为了混饭吃的?”
黄涛急忙摆摆手,“不不不,师父你误会了,混饭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对师父您老人家的佩服那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更似……”
“更似你个鬼,一边呆着,再废话就给我滚蛋,还有,听话就有得商量,不听话门儿都没有。”
听到陈潇这话,黄涛眼冒精光,挺直了身边,“你让我打谁,我就打谁,你让我抢一个美女,绝不对恐龙下手,当然,前提是师娘不介意。”
“……”
懒得理会这神经病。
陈潇真的怕了,害怕这小子到时候会一起跟着回江宁。
要是让他和祝青山在一起,这双贱合璧,指定会闹出多少事儿来。
玩笑之余,陆家已经到了。
站在门口前,陆瑾年心里如打翻的五味瓶,各种滋味都有。
这里,曾经是他的家。
这里,有过他的辉煌。
这里,也有他的羞辱。
这里,还是一个悲愤而心痛的地方。
“爸……”
母亲肖月荷拉住了陆薇,冲他摇摇头。
陆瑾年轻叹了一声,“回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