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张顺峰脸上一沉,“你再说一遍。”
他张家也是道术名门,竟然被这死女人称作蛤蟆术。
“我不说了。”小月白了一眼。
“杜小月,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跟着一个神棍混,还傻不自知,你该不是老马养的女人吧,玩一玩师徒的另类之恋,666,惹不起。”
一句话将将杜小月给惹火了,“张顺峰,你晚上吃过粪吗?”
季大师和汪大师对视了一眼,含笑不语,自顾喝着茶,全当做一场热闹来看。
客观来说,曾经的马家的确很强,让人不得不佩服。
可如今的马家已经衰落,连最强的九字真言都不能玩转,只是一个笑话。
“杜小月!”
“张顺峰!”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相让。
忽然,张顺峰目光一转,注意在了陈潇身上,“兄弟,你可要擦亮眼了。
拜了马大忽悠为师,那可不是明智的选择,比如你拜我爸名下,如何?”
当面抢夺他人徒弟,这是很忌讳的事情。
你马德钟算个蛋,还新收了徒弟,都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傻笔,跟杜小月一样被忽悠了。
陈潇只是笑了笑,没有理会。
杜小月还不服气,却被马德钟制止,“小月,你难道不知道蛤蟆一向口气大,可蛤蟆就是蛤蟆,永远成不了青蛙。”
“槽,马德钟,你特么什么意思。”张顺峰大吼。
“没什么意思,随口说说而已。”
“你!”
在场的庞少皱眉了,终于开口了,“各位,我庞家不是让你们来吵架的,谁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滚。”
“是是是,庞少别生气。”张顺峰陪笑。
庞少看向了苟叔,后者点头。
过了几分钟,庞家老爷子被推了出来,坐在轮椅上,看起来就是一个瘫痪的老人。
在旁边的一个盒子里,盛放着一个小鼎。
“各位,我爷爷现在的情况你们看到了,浑身不能动,只能眨眼睛,全因为这一樽鼎,来我庞家的修士不少,都没能解决。”
庞少环视了一眼,“这尊鼎是我爷爷从海外一个拍卖会拍下,非常喜爱。
两年前就感觉到不适,一年前瘫痪,有修士曾言,就是这樽鼎在作恶。”
整就一个小鼎,准确的说是就像一个香炉。
上面刻下了九条龙,通体黑色,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