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神色不变,整个人豁然站起,手中不起眼的手枪,就犹如判官催命的钩镰,对准对面三人,抬手就是“砰、砰、砰”三枪,枪枪爆头,三个匪徒瞬间倒地。
“我草,大神啊,求带。”
“哥哥,加我好友。”
……
队友的热情立刻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们对于楚萧的佩服已经溢于言表,这哪是玩游戏,这分明是一场华丽至极的个人表演。
楚萧对于队友的夸奖有些不屑一顾,讪讪的摘掉了耳机,退出游戏。
此时,站在楚萧身后的何坚强呆若木鸡,张着大嘴,震撼的说不出话,玩游戏这些年来,他从来也没见过谁能拿着一个手枪,在形势一边倒的情况下,凭一人之力扭转局面,这哥们简直是一代枪神啊。
看到楚萧站起身,何坚强赶忙凑上前来,眼神无比崇敬的说道:“兄弟,不,大哥,你这枪法太神了,你是专门练过用手枪吗,有啥秘诀教教我呗?”
楚萧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打手枪还用教,是个男人谁不会?”说完便拽了拽西服的领子,从容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何坚强吃瘪,还想着厚脸皮再求教两招,却没成想楚萧头也不回的出去了,何坚强无奈的挠挠头,余光瞥见一旁工作的员工,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冷眼带煞的看着自己,何坚强心中顿时一紧,也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
当天晚上回到家,楚萧给林沐雪做了饭之后就回房间了。
关上门,楚萧并没有立即睡觉,而是盘膝坐在地上,以一种很独特的方式,开始调息起来。
这是楚萧不为人知的秘密之一,是他能够成为冥王殿主人的底牌,一本神秘功法,龙神诀。
这部龙神诀能够被楚萧得到纯属机缘巧合。
十年前,他刚刚加入雇佣兵,在一次野外生存训练中,在一处高山之上的隐秘洞穴中看到了一具道士的尸体,那道士的遗骸盘膝而坐,即便已经仙逝多年,身体的肌肉已经风干,但是还能清楚的看到道士面带微笑慈祥的表情。
那时,楚萧也不过15岁大,壮着胆子,借着孩童时代强烈的好奇心仔细的打量老道一番。
只见老道士手上的动作极其古怪,手指指向身前半米远的地方,楚萧好奇之下仔细的翻找地面,意外的发现尘土掩盖的下方,一本破旧泛黄的神秘古卷。
翻开古卷,里面是用繁体书写着的一排排蝇头小字,楚萧年幼识字不多,简单翻译一下,就知道这古卷所讲的是一种修炼功法,心中大喜,在老道尸体前连鞠三个躬才高兴离开。
其后的十年,楚萧把这当成是自己的最大秘密,从来没被外人知道过,每天深夜坚持修炼,虽然没有修炼出古卷所记载的‘气感’,但是体质,力量,敏捷性却高出常人许多。
楚萧盘膝而坐,双目微闭,心中默念古卷中的口诀,呼吸吐纳两个周天,微微能感到小腹处淡淡的热流。
后来楚萧才知道,这个叫做修真功法,比俗世中的武功强上百倍。
楚萧也明白自己虽然在俗世中已经是妖孽般的存在,但是在修真一途才是刚刚入门。
远的不说,华夏大地藏龙卧虎,有许许多多的修真豪门,楚萧就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所以他必须加强修炼才行。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楚萧照常开车送林沐雪上班。
楚萧正要从小区门前的板油路转上主干道,突然发现前面有肇事车辆,挡住了去路。
楚萧眉头一皱,多年来的生死磨砺,让他心底本能的警惕起来,他眼角微眯着,轻点刹车缓缓停止前进,就在这时,从反光镜中传来一道刺眼的光亮,楚萧心中一惊,猛地踩下油门,手上动作飞快急转方向盘。
突如起来的变化,让林沐雪一惊,玉手扶住门上的把手,俏脸之上浮现出一股愠怒的神色,说道:“喂,喂,楚萧,你会不会开车?!”
林沐雪话音未落,‘噗’的一声,轻微响动,在楚萧左侧一米的地方响起,这是子弹划破空气带来的骇人破空声,没有错,刚才那一束光亮果然是狙击枪。
楚萧没工夫理会林沐雪,脚下猛踩油门,掉转车头朝另一个方向飞驰而去。
林沐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推背感袭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靠,瞪大了眼睛看向楚萧,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家伙简直是疯了。
车速猛然飙升到80迈,已经超过了眼前这段道路所限制的最大时速,而且楚萧还没有一点松开油门的意思。
林沐雪俏脸之上惊怒交加,心底本能的也产生一种不安的情绪。
“混蛋,你疯了吗?快点停下来。”林沐雪娇喝道,俯身上前就要阻止楚萧的疯狂行为。
楚萧面容冷峻,苍鹰一般上扬的眼角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寒气息,狠狠瞪了林沐雪一眼,喝道:“闭嘴,待在后面不要动。”说着,又把车内音响的音量开得很大,整个车子完全一副美国大片中,生死时速的惊心动魄场景。
车子左右不断摇晃,‘砰’的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在音乐的掩盖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林沐雪没有发觉这个声音,但是楚萧眉头一皱,已经清楚的分辨出这道响声来自于后车顶上。
他双眼如炬般看向汽车的后视镜,几百米之外,一处刚刚建成不久的回迁安置小区。
‘砰’又是一记脆响,时间间隔跟前一次惊人的一致,楚萧似乎已经完全把握了这种开枪的节奏,在子弹撞击之前就已经及时的改变了车身的行驶方向。
“方向七点钟,轻型狙击步枪,有效射程2500码。”楚萧心中默念着,伴随又一记打在汽车后顶之上的响动,黑色奔驰一个极限的甩尾转弯,在树荫的遮挡下,已经完全消失在这条公路上。
林沐雪坐在后方,被楚萧突如起来的那一声厉呵吓得有些愣神,这个平日里只知道洗衣服做饭的窝囊赘婿,竟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