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对童青青更加不满,一直在想办法摆脱她,跟她离婚,
把诗雅娶进来,偏偏她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母亲又百般护着
她,他一直没有机会。
那次,他和诗雅去国外旅游了半个月,回来才得知,母亲
从楼梯上摔下来摔伤了,是童青青一个人日夜守护照顾,母亲
上厕所都是她用她那小小的身躯一点一点地扛着走。
那时,他只当她太狡猾,太虚伪,懂得收买长辈的心,母
亲得知他是和安诗雅在一起,痛骂了他一顿,他也把这笔账算
在童青青头上,对她更加苛刻,没有丝毫的好脸色。
这么多年,他无法想象,童青青是如何熬过来的,他一直
误解她,对她大呼小叫,看着她的目光充满恶意,用各种难听
的话羞辱她,但她从来不辩解,还是对他那么好,被他欺负了
也不吭声,他不知道自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有时候在外
面会突然想起她,可是一回到家看到她的脸,他就莫名其妙烦
闷不堪。
有一件事,她该是不知道的。
上一次,母亲过生日那天,他喝醉了酒,她把他扶到房
间,鬼差神使一般,他竟没忍住,把她拖上床,抱住了她温软
的身体,无法自拔这种感觉让他烦躁,他故意叫诗雅的名字,一声一声,感
受到她在自己身下颤抖,僵硬。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她把自己昨夜的痕迹抹得干干净
净,对昨晚发生的事绝口不提,他的胸口竟有莫名的难受。
她记得他每一年的生日,记得他所有的喜好,永远柔顺,
永远良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傻,又那么好的女孩呵。
而他,亲手,将这个女孩送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