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花棠已经求了卫氏销了她的奴籍,如今她已经是自由身。
待来到七娘的住处时,花棠望着地上未干的血迹,心中暗叫不好,拼了命的往房中跑去,推开门竟看到一大堆男的扑在七娘的身上,而养父竟蹲在一旁数钱。
花棠此时气红了眼,操起门边的一根棍子,就朝那帮人的身上招呼,没两下,那帮人就被打的头破血流的退到一旁,纷纷咒骂着花棠:
“你个死娘们,竟敢偷袭老子,看我不打死你。”
为首的胡子男才说完,就看清了花棠的绝色容颜,一时精虫上脑,就要来欺负花棠,月容也没闲着,不知何时也拿了根木棍,朝胡子男的后脑勺猛然一击,胡子男应声倒地,一声不吭的汩汩流血。
这一幕可把其余人给吓坏了,他们也只是来图个乐子的,并没有多大的胆子,看见杀人了,纷纷都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花棠眼明心快,立即闪身将门锁上,朝月容吩咐道:
“姐姐,把七娘扶过来。”
月容闻声立即将衣不蔽体的七娘扶了过来。
花棠抵着门朝七娘道:“快把药拿出来,否则今日咱们都得被官府抓去坐牢。”
七娘哆哆嗦嗦的在自己的发髻上取出一个朱钗,将上面的赤色药珠递给花棠,泪眼婆娑的叮嘱道:
“切勿谋害性命。”
花棠得了药,拿着棍子,眨眼间就将五六个男子打昏,让月容取了碗水,将珠子化了十分之一,给他们一一喂水后,她才虚脱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收好珠子,花棠才回答:
“七娘放心,这药只能让他们失忆,还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
花棠歇息了片刻后,又急忙起身来到屋里地上的胡子男必须处理了,否则后患无穷,她不能让月容被抓进牢中。
于是,她将这些男的给扔出屋外后,直接将养父的酒洒在房中各处,做完一切,她让月容将七娘扶了出去,准备一把火了解了这里,谁知,七娘苦苦哀求道;
“花棠,把你马叔也放出来吧,他以前不这样的,他今后会变好的,当初要不是他将你我从青楼赎出来,我们两还在那个吃人的地方不知死活。”
花棠知道她会如此,所以将养父给拎出来了,这儿地方偏僻,一把火放下去,烧了干净,也没人会发现。
几人望着身后的熊熊大火,迅速的离开了。
路上花棠又给养父灌了药,希望他失忆后能对七娘好一些。
没了落脚之地,花棠来到何叔这里,何叔二话不说直接将人带到后院安置下来。
他一个人孤独惯了,一时间多了这么多人,他有些不习惯,花棠又给他塞了一些银钱,“何叔,他们在这算借住,待过谢时间找到房子就搬走。”
“没关系,这里就只有我这个老不死的,不嫌弃就在这住下吧。”
花棠朝和叔道了谢,回身来到月容钰七娘的跟前,“姐姐,七娘就托付给你了,从今往后,你就是自由身,不必再入候府,这铺子你也有份,好好经营。”
“七娘,马叔,你就多看着些,有什么事跟月蓉姐姐说,多多保重。”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拜别了七娘,花棠长舒一口气,出了门。
月容不舍的跟了出来,泪水夺眶而出:
“妹妹,我等你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