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莲将院子里的人都清了出去,松勤也很有默契地带走了所有的侍卫,直退到听不到屋子里面的动静,守在了更外层的院落。
卧房里,娄钧抱着穗岁,眼中满是柔情和满足,他抬手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掖到耳朵后面。
娄钧想着,这样的她没有丝毫的防备,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自己,是最娇柔可爱的时候。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将来遇到什么困难,陷入到多么困难的境地,他都会守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
次日,阳光照进屋子,穗岁揉了揉眼睛,娄钧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笑道:“醒了?”
清晨独有的沙哑慵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穗岁害羞地埋头躲进了娄钧的怀里,娄钧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办啊?”
说着,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时候不早了,不然他还能在床上和她搂搂抱抱,亲热一会儿。
娄钧出府上朝,穗岁休息好了之后才去沐浴净身。
穗岁看着身上的红痕,在冬莺和冬鹊进来服侍之前进了浴桶,她不想让两个丫鬟瞧见她身上暧昧的痕迹。
花瓣洒在浴桶里,遮住了水下的美好身躯。
“夫人,这是暖胃的热茶。”
自从和娄钧在一起后,穗岁时常睡过头,耽误了吃早饭的时间,娄钧便准备了药材和温热的茶包,让下人们时常给穗岁喝。
冬莺端过来一杯热茶递给穗岁,穗岁伸手去接,冬莺惊叫一声:“呀,夫人的手腕受伤了!怎么这么红!冬鹊,你快去拿药!”
穗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腕上的红痕是昨晚娄钧情浓之时,攥住她的手腕攥红的,这会儿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看着红的严重,可实际上还没有身上酸疼的厉害。
看着小丫鬟紧张的样子,穗岁笑道:“不是什么很重的伤,不妨事。”
从浴桶出来,换上干净的衣裳后,才出了屋子,门房递过来一个请柬。
是京城首辅大人乔翰池得了嫡长孙,要给孩子办满月宴,邀请了京城中不少权贵。
松莲听到动静,也凑了过来,面露难色:“夫人,听说这乔家,名声可不大好。”
首辅乔翰池掌管内阁,不过他官途一路攀升的路径不太光明,几乎每次晋升都是靠拉朋友下马,大义灭亲之类的举动,投机取巧得到了上头的赏识,乔家在京城的名声也不是很好。
乔翰池的几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松莲问道:“夫人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