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栀子花的味道,原来她喜欢栀子花。”
娄钧出门前,吩咐松风院的丫鬟晴儿和梅儿:“在花圃蒲公英旁边,种上栀子花。”
晴儿犹豫着问道:“公子,蒲公英旁边是杜鹃花。”
此时的杜鹃正开的艳丽鲜活,粉红的一片很是好看。而且,松风院里面已经没有空地再种鲜花了。
娄钧连脚步都没停:“那就把杜鹃拔了,全都栽上栀子花。”
上了马车,往林朔行宫走,松勤低声说道:“主子,属下发现太子那边有异动。”
娄钧想了想,随后说道:“按照之前计划的办,不必手下留情,但是要谨慎,动作干脆利落,不可留下半点痕迹。”
娄钧抚摸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大皇子的病还没有好利索,明阳帝不能这么早死,不然,等太子登基,大皇子再弑弟篡位,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松勤:“是。”
……
晚上,林朔行宫早已摆好了酒席,戏台上正唱着戏,热闹非凡。
除了随同明阳帝巡视的官员们,此次还来了不少世家子弟。
这次宴席并没有男女分席,世家子弟和名门闺秀们自行找位置坐下,有几个想攀高枝的公子,坐在了太子江梓安、三公主江梓双和四公主江梓薇的对面。
另一旁,坐着户部尚书竺蓝山等人。
淮南王府的人对于太子和户部尚书竺蓝山都不怎么待见,毕竟前阵子,二人想要淮南地界上缴税银,将地方财政大权重新收回到京城皇室。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所以此次九景山和豫永望等淮南官员,对于太子一党很是提防,言辞举止都十分在意谨慎。
娄缙和娄钧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二人走进来的时候,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目光。
这让向来众星捧月的江梓安有些不悦,不过就是一个淮南王府的世子,竟是抢了他这个未来储君的风头?
江梓安想让娄缙出丑,抓起桌子上的一颗橄榄果朝着娄缙扔了过去。
娄缙身后的云崖感受到风动,下意识地抬手一挡,橄榄果应声落地,云崖的手背上顿时出现了一块红色的印痕。
几人齐齐转头看过去,江梓安耸了耸肩,有些怅然这橄榄果没有打在娄缙的脸上:“抱歉,手滑。”
云崖气的直咬牙,可对方身份尊贵,他也是无可奈何。
娄缙眼眸微眯,暗道这太子和大皇子相比,简直连勤政爱民、有着仁善之心的大皇子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只是可惜了,大皇子是个哑巴,若是大皇子能当上江陵国的皇帝,百姓才会有好日子过。
众人都到齐,明阳帝说了些场面话后,对着在场的官员们施恩赞赏后,众人便推杯换盏地吃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娄缙喝的有些醉了,被人扶到了偏殿去休息。
才靠在床上,忽而瞧见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薄纱的女人。
那女人的衣衫轻薄,小衣外头只拢了一件素色的纱衣,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很更是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