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打给了王越,“看着我母亲,她要是想去找齐家先跟我汇报。”
“是。”
“可是我们有时候也查不到首长夫人的动向。”
“那是你该考虑的问题。”商缙挂断电话,起身出门。
门外是深夜,士兵除了值班的,其余都睡了。
他披着大衣,看着天上的繁星,国外是白天这里是深夜,连共享一片星空都做不到。
阿娴,你是不是该回来了,哪怕回港城呢。
手中好像还残留着郁娴的脸颊的触感,他这辈子,情绪触动的时候几乎没有,事事都在掌控中。
知道父母喜欢他做什么,自己也知道该怎么做对自己有利,唯有一个疏漏,就是郁娴。
有好有坏,坏的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付出代价损失一部分利益。
好的是,他终于像个男人了,不是枪林弹雨只顾厮杀的冷血动物,而是也会心留柔软的正常人,郁娴带给他的无论好的坏的甜的酸的情绪能量,胜过联姻带来的利益,这就够了。
他把烟掐灭,皮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魁梧的身姿消失在夜色中………
法国巴黎
郁娴被傅斯年牵着手去了罗拉丽尔城堡参观她的房子。
今天是约好跟檀东意确定方案的日子。
傅斯年看着檀东家的小公子,又看了看旁边坦然自若一点也不心虚的郁娴。
表情不变,依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只是郁娴的腰快要被他掐青了。
郁娴抬手掐他手背,檀东意摘下墨镜,在对方猝不及防间,把郁娴拉离傅斯年的怀抱。
郁娴赶紧退后几步,离两人远点。
于是,城堡外的喷池雕像前,三人相对而站。
郁娴理了理头发,拿过设计稿纸,“我觉得挺好的了。”
傅斯年印堂隐有发黑的趋势,短短一周以来,郁娴给他的惊吓可太大了。
当她真正在名利场社交起来,傅斯年才突然发觉郁娴现在是有钱有颜的高阶层人员,小白脸自然会层出不穷冒出来勾引人。
傅斯年看着檀东意:“你这是留学缺钱了?”
“我早就工作了,这次只是深造读博。”
傅斯年点头,“是吗?看你这打扮我以为你改行了。”
檀东意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打扮,风衣和运动鞋,多青春多好看。
这人是嫉妒吧。
檀东意弯眉,笑嘻嘻的,“郁娴最大的家是我设计的。”
郁娴莫名其妙,“这不是我最大的,荷兰的酒庄好几十亩呢。”
檀东意收起笑,“你可真会话里捡废话回。”
搭得都是些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