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抬起头,带着指责的语气:“是你一直在说话,我只说了一句。”
傅斯年眼角压下,看着在怀里的女人。
“郁娴,现在是我在找你算账。”
郁娴又是不接招,生生把傅斯年怄死。
这个坏毛病还是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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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后,傅斯年堵住她的嘴,把她的簪子抽掉,头发散乱下来。
连衣裙的拉链一拉到底,裙子掉在地上,高跟鞋堪堪挂在脚尖,荡荡悠悠。
郁娴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眼神渐渐迷离。
死一次快活一次,傅斯年不想让她好过。
郁娴啪一巴掌拍上去,又咬了他嘴唇一口。
带着嗔怪和埋怨:
“你这样我不舒服。”
于是傅斯年知道了,在床上,她要是不舒服那就别想好好做下去。
得讨好先让她开心。
男人握上她的脖子吻住唇撕咬,贴着她的耳朵往下游走亲吻。
“怎么,铖珩让你舒服?”
郁娴:“……”
真变态,在这种事上说别的男人你不会养胃吗傅斯年。
郁娴想要推开他,傅斯年拽着她的脚踝不让她跑。
男人脱了西装就像暴徒摆脱束缚。
暴戾又温柔,强势不容置疑,把郁娴挫磨掉一层皮。
“你听好了,我只要你,别的人我看都不会看,我就盯着你,你这辈子别想摆脱我。”
傅斯年眼角含着堕入红尘的欲,平常淡漠的姿态此刻消失无踪,唯剩执念……
事后
郁娴从浴室洗完澡被抱到床上,即将熟睡时。
手腕上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