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壮昨天才初经人事,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还能有这么多花招。
他甚至一度以为,这种事只能在床上躺着来,没想到,竟然还能这样子。
当雪梅嫂子带着他,陈壮仿佛发现了一个新大陆!
于是,厨房里,雪梅嫂子无论在做什么,后面都紧紧粘着一个陈壮。
雪梅嫂子给山鸡去毛、给野兔扒皮的时候,陈壮在她身后跟着;
雪梅嫂子把山鸡和野兔开膛破肚、斩成块的时候,陈壮还在她身后跟着。
以至于雪梅嫂子后来连做饭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被后面的陈壮给掏空了去。
这顿饭,“做”的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待两人磨磨蹭蹭把饭做好的时候,赵铁柱已经喝的有点迷迷糊糊了。
雪梅嫂子穿好裤子出来,赵铁柱正在院子的小破竹椅上一口口的咂着白酒,她急忙把饭桌支起来,把他叫过来一起吃饭。
陈壮又陪着赵铁柱喝了几杯酒,饭吃到最后,赵铁柱一个人就喝了一斤多。
醉醺醺的赵铁柱吃饱喝足,站起来对两人挥手道:“媳妇……壮子……你俩……你俩回屋接着……接着办事去吧!我……我……我回小屋睡……睡觉去了……”
陈壮大喜,急忙扶着赵铁柱说:“铁柱哥,我送你回房间。”
这一夜,陈壮与雪梅嫂子更加放肆。
雪梅嫂子已经全身心都扑在了陈壮,一晚上使劲了浑身解数来讨他的欢心,把陈壮伺候的美妙无比。
……
翌日,陈壮没有再赖床,一大早就醒了。
见雪梅嫂子还在熟睡,他便悄没声的下了床,穿好衣服,从赵铁柱家溜了出去。
陈壮心里惦记着地里的农活,昨天因为给马玉倩做床,所以把活耽搁了,今天得赶紧把这些活干完。
一个人扛着锄头来到地里,陈壮埋头干了一上午活。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每天晚上跟雪梅嫂子都跟疯了一样,陈壮都数不清自己跟她到底开始了多少次,可是这身体却一点也没感到疲累,反而是越来越觉得精神。
快到晌午,赵铁柱找了过来,拉住陈壮在地头坐下,低声问陈壮说:“壮子,这两天跟你嫂子做那事,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