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遥没办法,只能自己找。
走到一边的电梯口,刘子遥看见其中一部电梯停在八楼,酒店刚才没有外人进来,妻子与那个男人应该就在八楼。
来到八楼,通道里铺着崭新的地毯,一尘不染,却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在八楼转了一圈,刘子遥发现八楼的房间少说也超过二三十间,他竟一时找不到妻子所在的房间,他又不可能每间房间都去敲门,通道里到处是监控,多敲几下门便有可能招来保安。
转到安全通道,刘子遥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妻子的电话。
妻子却已关机,这个不需要问,刘子遥都知道妻子的电话又没电了,这是妻子手机关机的一向借口。
刘子遥一时找不到办法,在安全通道里开始抽起烟来。半根烟抽下来,刘子遥突然想即便自己捉到双,自己又能怎么样?与妻子一拍两散?还是当场撒泼大骂?
一根烟抽下来,刘子遥感觉当场捉奸妻子在场又能怎么样,后果只是与妻子离婚,如果自己真的是捉双式的离婚,必定会闹得沸沸扬扬,连乡下刘父刘母的脸都丢光了,肯定走哪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刘父刘母可是把面子比性命都看得重要。
既然反正都要与妻子离婚,还不如在安静的环境下离婚,尽量将恶劣的影响减到最小。
推开安全通道的窗户,凉风迎面吹来,刘子遥感觉自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
差不多的时候,刘子遥打算离开眼前这个地方,他要明天等妻子回来跟她摊牌,与其让她躲躲藏藏,不如成全她得了。
走回酒店八楼的通道,刘子遥看见一个清洁阿姨推着辆服务车,嘴里在骂骂咧咧的,仿佛刚受过什么委曲似的。
刘子遥也没心情知道那保洁阿姨受了什么委曲,他走向电梯只想早点回家,想着家里很多东西包括房子都是妻子自己共同出钱供买的,刘子遥感觉到时离婚都不知道怎么离,东西可以平均分配,但房子总不可能切一半走。
在路过那保洁阿姨与那服务车之时,那保洁阿姨骂道:“我在这里做了六年多,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是刚才弄脏的,偏偏说我服务不周还投诉我,害我这个月没有了奖金。。。。。。。”
刘子遥忍不住问那保洁阿姨:“大姐发生什么事了?”
那保洁阿姨看了一眼刘子遥,喃喃地说道:“那边有个房间,明明是自己刚才把房间里的东西弄脏了,偏偏说是我没给他们换干净的东西,还打电话投诉我,害我的要扣工钱。你说他们把东西弄脏了,大不了我给他们再换干净就是,偏偏要打电话给我们经理,你说说,这都些什么人。。。。。。。”
刘子遥随口问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那保洁阿姨说:“半个多小时之前吧,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刘子遥算了一下妻子与那男人走进房间的大概时间,差不多正好半个多小时左右,他从身上拿出两百块钱塞到保洁阿姨手里:“大姐对不起啊,他们是我的朋友,这个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你们住在哪个房间?我现在急着找他们。”
那保洁阿姨往前面一指:“前面右拐走到头,8028。”
刘子遥得知妻子鬼混的房间,早把刚才抽烟想到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他直奔8028房间而去。
酒店的房间门当然是永远关着的,到了8028房间门口,刘子遥按门铃,里面没反应。刘子遥再按门铃,过了一会,门终于开了,只见妻子穿着一身睡袍嘴里仿佛还含着液体状的东西。
看见刘子遥突然出现在酒店,妻子吓了一大跳:“老公,怎么是你?”
看妻子嘴里含着液体状的东西,他气愤地冲进房间,只听“啊”的一声,房间里果然还有别人。
房间里除了妻子,果然还有第二个人在,只不过那声音是女人发出来的。房间里那个女人正半躺在床上敷面膜,见有个陌生男人闯进来吓得摔在地上。
刘子遥在房间里找了个遍,然后是窗帘阳台,最后是浴室卫生间,一圈下来,竟找不到那个男人。
等刘子遥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妻子正与刚才摔在地上的那女人黑着脸站在外面。
刘子遥从卫生间走出来劈面便妻子:“人呢,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