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像被火烧过一般。
声音有些难听。
冷风拂过,吹在他的脸上,不痛,却寒得刺骨。
“是你吗?”
他又问。
回答他的仍旧是清冷的寂静。
除了枯叶吹落的声音,再无其他。
“不是你,不会是你……”
他看着那片灰烬,自问自答,水雾朦胧着他猩红的眼睛,他说:“你没有这么冷,你一直是温暖的,你对我怎会这么冷?”
夜越深,温度越来越低。
陆宴北冰冷的身上,几乎快没了温度。
可他躺在石头上,一点知觉都没有,一动不动。
没了知觉才更好。
让他能够这样一觉睡过去,也好。
离她近一些,离痛苦远一些……
陆宴北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苏黎,我想你……
很想,很想!
陆家老宅,正厅里——
陆辰九一席庄严肃穆的黑色孝装着身。
虽清冷,却仍旧帅气逼人,冷峻让人不敢亲近。
他双膝跪地,正虔心为逝去的父亲烧纸钱。
李文娟也一席黑色孝服着身,在儿子右侧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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